“这
想，
还真是倒霉啊，先是遇上
洛伦佐·美第奇，然后又是你，你们这些疯子，把
人生搅团糟，如果没有你们这些该死家伙，想必会过上截然不同生活。”
“你渴望那样平凡生活吗？”
“或许吧。”
洛伦佐想起之前与左镇谈话，那令魂牵梦绕平凡生活。
“但又想到，如果过上那样生活，现在站在这里，会不会是另个救世主呢？”洛伦佐看向劳伦斯，发出阵阵笑声，“可能是什掌控欲吧，想到拯救世界这种大任交给别人，就觉得不安心，果然还是得自己来啊。”
“你是想控诉吗？但们是样啊，洛伦佐。”
劳伦斯发出沙哑嘲笑声，“无论你怎辩解，实际上你所作所为，和样，只是立场不同罢。”
“是啊，所以就在想，心里对你有着无尽仇恨，但这仇恨切，都无法正当化……毕竟们都是恶魔，个恶魔打着大义旗号，去唾弃另头恶魔，这太伪善。”
“那你在纠结，到底该出于个什理由来杀，是吗？”
“大概吧，但又觉得，没有绝对正义，没有绝对邪恶，只是立场不同疯子而已……”
但它们未能触及尘世，便被赶来梅丹佐们击溃。
这不是洛伦佐记忆，这是他记忆，潜藏在灵魂阴暗角落里。
“知道吗？自高卢纳洛之后，想很多事。”
寂静长廊内，响起洛伦佐声音。
他掏出根香烟，又翻翻自己携带东西，从其中取出瓶酒罐，那是赫尔克里礼物。
“那你是怎想呢？”
劳伦斯有些好奇。
“洛伦佐，实际上在剧本之中，圣临之夜本不该有幸存者，但你就那突兀地活下来，为故事稳定进行，添加不可控变数。
切也如所想那样，你把故事搅
洛伦佐轻声道。
“总需要有人手染鲜血，那那个人为什不可以是呢？”
伴随着话语声，洛伦佐看向劳伦斯，坚定道。
“为什不可以是你呢？”
寂静世界里，地狱边缘，两个恶魔讨论起正义与邪恶，但它们都清楚，世界是灰暗，这是没有结果讨论。
“在想，你究竟是不是敌人呢？教长。”
洛伦佐神情复杂地说道。
“你是个恶魔，这是不容置疑事实，但又何尝不是另头恶魔呢？”
天国之门就在远处阴影里，洛伦佐甚至能勉强辨认出它那模糊轮廓，可就是如此短暂距离，却显得格外漫长起来。
“你为你理想中末日之战，杀那多人，犯那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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