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先是迷茫，然后他似乎明白
什
。
“为彻底隔绝侵蚀
存在，是吗？”
“嗯。”
谈话陷入平静，伯劳深呼吸，他倒是能理解华生行动，必须有人来处理这灾难回响，而为根绝
切，他们必须摆脱罗杰侵蚀，哪怕罗杰已死。
侵蚀将他们与黑暗联系在起，而这次黑暗尽头是那猩红百眼。
伯劳看着四周，心里升起股莫名熟悉感。
他想起来这里是哪里，心神被另重恐惧所捕获，而后他看向旁华生，意识到真相。
“这……这里是
【间隙】。”
“嗯。”
华生平静地回应着。
阵私语声，伯劳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抬进某处密闭房间，冷彻风雨被隔绝，紧接着便是更多吊瓶，以及埋入皮肤下针头。
恍惚间他感受到什，模糊世界变得清晰，房间角落里，浮现出另个身影。
“你是死神吗？”
伯劳问道，对方确实很像故事里死神，无声无息，就这突兀地出现。
“大概吧。”
“其他人呢？也是这样吗？”伯劳问。
“士兵们只会受到简单逆模因处理，他们会忘记这日所见所闻，当然，这种大规模逆模因影响，无法控制如此精确，他们可能会忘记更多。
但不用担心他们，他们只是接受命令，而后执行罢，他们不清楚‘死牢’与‘机械降神’存在，他们知道很少，所以也很安全。”
“因为知道太多，所以你才会亲自前来吗？”伯劳又问道。
“差不多，但主要还是因为，你是上位骑士，具有着定抗性，普通逆模因侵染，对
“你要做什？”
随着扳机触发，伯劳所遗忘记忆也被取回不少，他记得计划里可没有入侵自己【间隙】这步。
“进行‘机械降神’最后步骤。”
华生声音不带任何情感，仿佛伯劳面对并非是活生生人，而是某种更加冰冷存在。
“会利用逆模因清除你记忆……不会清除太多，只不过是把和‘机械降神’切，你所经历所有战斗，全部根除。”
华生走到伯劳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在他额头。
“你在做什？”
伯劳没有力气反抗，当医生们锯开扭曲甲胄，把他从其中拽出来时，他浑身是血，多处骨折，如今伯劳还能呼吸，都显得十分奇迹。
但很快，密闭房间崩塌，风雪从缝隙里涌进，逐渐，冰雪皑皑世界重叠在起，寒风吹伯劳阵颤抖，紧接着他发现自己身上伤势都消失，身下病床也不见，他正置身于积雪之中。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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