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佐看起来很着急,走到平台边缘,下方是无际黑暗,守秘者所提起“它”与【终焉回响】都位于最下方。
“什啊?”
疫医还想追问什,可突然间侵蚀笼罩住他,来不及反抗,华生便入侵他视界,打开他【间隙】。
猩红身影僵在原地,被冲击而记忆弄得阵失神。
洛伦佐则没有管那多,在谈话最后,守秘者还告诉洛伦佐很多重要事情,就比如这个庇护所实际上对于生命也不是很
几人之中,只有弗洛基是凡人之躯,他遭受到侵蚀,开始被异化成妖魔,又经历逆模因洗礼,变成无知野兽,直到现在,他正被这庇护所内弥漫力量摧残。
从细胞开始崩溃,血液变得带毒,不断地溃烂,仿佛是诅咒样,踏入这座庇护所凡人都难以拥有善终,而这样诅咒将与血脉联系着,不断地延续,直到将其完全斩断。
“王咒……”
疫医喃喃道。
路上他听过洛伦佐讲述维多利亚家故事,这些人曾在几十年前抵达过这里,得到先进技术,但与此而来也是极为强烈诅咒。
”
疫医拿起画卷,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个有些陌生地图,仔细观看好久,疫医才意识到这是西方世界地图,但与疫医曾看过地图不同,这个地图要比那些还要详细更多。
些少有人涉及岛屿与海域,贫瘠荒乱土地……乃至寂海都被详细地绘制在其上。
这是世界地图,西方世界地图,并且与目前流通地图,它详细记录那些没有人涉足过土地,这是弗洛基十多年以来航海累积,他亲自踏足过这些土地,除寂海这片未知领域外,他已经将西方世界所有都铭刻于其上。
“啊!”
疫医猜或许这股弥漫在庇护所内力量,便是王咒来源,思索间,洛伦佐醒。
“他都说些什?”
疫医当即把眼前问题抛弃掉,对洛伦佐追问道。
洛伦佐没有第时间回答他问题,而是又呆滞几秒,直到他身前铁棺开始缓缓闭合,将那团脆弱脑组织再次保护起来,幽蓝光芒升起。
“他……跟来,华生你先告诉他吧。”
弗洛基尖叫着,他把夺走地图,猩红眼眸紧盯着疫医。
“好吧好吧,你继续画吧,不会抢。”
疫医摆摆手,他懒得和这野兽样家伙计较,而且……弗洛基也没多少时间。
“所以你到底是谁呢?忘那多东西,居然还记得这种事。”
疫医小心翼翼地走到弗洛基身后,朝着他脖颈来针弗洛伦德药剂,希望这东西能帮到他,让他再多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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