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就是被这样镣铐束缚着,痛苦地挣扎在轮回之中,不断地忘记,然后再次付出鲜血将其记起。
折刀微微颤抖着,面对不知真假情报,伊芙陷入犹豫之中。
看着挣扎伊芙,华生累。
在旅途中她也思考过,如果自己陷入旧教皇那样困境,她无法传递信息,其他人也无法理解自己,真变成那种局面时,自己该怎做呢?
华生想不明白,因此现在也落入和旧教皇相似情景。
个又个名字在脑海里浮现,与洛伦佐共存时光里,这些记忆仿佛是华生自己亲身经历过。听着这些名字,伊芙神情越发复杂起来。
“是洛伦佐朋友,没有敌意。
知识是被诅咒。”
华生说道,她希望伊芙能明白其中意思。
伊芙表情怔,她当然明白这句话意思,诅咒限制人们沟通,限制人们理解。
变得可笑至极。
新教皇对于旧教皇恨意不知道积累多久,但最后却发现旧教皇才是那个直试着保护他、保护所有人家伙,对于新教皇而言,这还真是莫大讽刺,就像圣临之夜真相样戏剧。
每个人都被所谓命运玩弄着,以最糟糕样子,取悦着命运笑颜。
华生不清楚他能不能挺过来,但她很清楚她不能再将赌注赌在新教皇身上。
她之所以离开洛伦佐,便是希望有另个人能承担起这些,洛伦佐为这切做已经够多,他没必要再付出什,可就像诅咒样,华生最后还是回来。
她开始厌烦,说到底华生已经算不上什人类,直驱使她,也只是心中仅存愿望与丝快要被磨灭人性而已。
华生没时间去闲扯,更
“也就是说,想问事情,会涉及诅咒是吗?”
华生点点头,没有说话。
要相信这个女人吗?她值得相信吗?她会不会在欺骗自己呢?
伊芙心智略微地动摇着,她瞪大眼睛,不知不觉中她也落入困境之中,这只是华生面之词,她出现本身就诡异至极,伊芙没办法去完全相信华生,而华生为保护伊芙,也无法将所有信息对她阐明。
就像只刺猬与只兔子,刺猬想保护兔子,兔子却因刺猬尖刺而恐惧,刺猬想给兔子个拥抱表达自己善意,但又因自身尖刺,根本做不到这些。
“伊芙,告诉,他在哪?”
华生有气无力地说道,她意识到这似乎是她和伊芙第次交流,没想到却是这样展开。
“你知道名字?”
伊芙觉得这切显得越发诡异起来。
“不仅认识你,还知道伯劳、蓝翡翠、乔伊、红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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