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幻觉似乎终于散去,国王看清那站在门后家伙,断臂柯里向他致以微笑。
“先让苟活阵吧,孩子。”
切似乎又回到很久之前,让他想起那血色宴会前夜,他转过身对科涅尔说道。
“现在,要去做件大事。”
科涅尔面无表情地说。
“高卢纳洛必将永存,父亲。”
国王愣好久,随后大笑起来,他用力地拍着科涅尔肩膀,就像在赞赏他样,这样持续好久,他才停下来。
“不,没必要,孩子,这样做话,你王位将备受争议,会有人攻击你,唾弃你,或许你会成为下个疯王。”
“你是在求饶吗?希望能让你活下去?”科涅尔问。
样子。”
国王没有丝毫恐惧,就好像死亡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极为普通事情而已,不值得恐惧,也无所期盼。
“个维京人。”
科涅尔说,他显得有些困惑。
“和他认识时间并不长,大概也就几个小时?他是个畸形,他不喜欢战争,他只是想找个地方随随便便地度过生,可他最后还是被卷进这纷争之中,按理说他这样家伙应该抗拒厮杀才对,但在生命最后,这个畸形像个战士样死去,把他生命诠释出价值。
国王则微笑地摇头,下刻病态脸庞展现怒容。
“不,只是想说,你没必要成为祭品。”
国王点点地从深陷病床之中坐起来,他枯朽干瘪手臂里爆发出难以置信力量,他就像个将死之人,但生命之火却顽强地燃烧着,慢慢地,他走下床,久违地站起来,身影有些摇晃,但最后还是坚强地稳住。
“父亲、你祖父,他为开辟出道路,那现在让为你开路吧,科涅尔·加瑞尔。”
国王披上布满灰尘衣袍,将那顶尊贵冠冕戴在头上。
起初很不理解他为什要这样做,他做他最讨厌事,为此还献上生命,到死他都很痛苦,但为更大利益却甘愿如此。
想现在明白,有些事必须要有人去做,为算不上崇高、也算不上肮脏理想与目。”
“那你想过代价吗?无论是为什理由,你都会行下恶、犯下错,而这样人必将受罚,无论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神明,都是这样,你准备好吗?”
国王问。
“祖父以他自己为祭品,换来如今高卢纳洛,现在以自己为祭品,又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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