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第次独自出海时是16岁,那时正值维京诸国凛冬,大家都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吃不饱饭,为活命,为不让自己亲人饿死,他就像很多维京人人生历程样,成为海盗,掠夺财富与食物。”
切似乎都回到过往,画面都泛起岁月淡黄。
“他成功,似乎奥丁神在庇护他,他掠夺到足以撑过寒冬物资……可寒冬总会回来,第二次寒冬袭来时,有人加入他队伍,掠夺船只变得越来越多,他们需要照顾人也越来越多……”
伊瓦尔声音很轻,就像在讲述段古老故事。
“就这样,年复年地掠夺着,直到有天他回过头,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后已经跟随数不清人,宛如直军队。
退败。
他有些舍不得这最后光芒,有些感叹地说道。
“喜欢这里,高卢纳洛,这里比维京诸国温暖太多,到处都是肥沃土地,而不是坚实冻土。”
科涅尔看待伊瓦尔目光有些怪起来,从伊瓦尔角度来看,他应该憎恨高卢纳洛才对,但从他表情来看,他所说喜爱又似乎是发自真心。
“父亲、拉格纳·罗德布洛克、冰海之王,想你知道他,对吧。”
他希望有更多人能活下去,为这个目标,他试着让纷争不断诸国统起来,经过很多年,他做到,但这时他发现,他要照顾人从几名亲人变成数不清人。”
科涅尔咽咽口水,明明只是段故事而已,但他却莫名地感受到阵寒冷,是从伊瓦尔身上散发出来,好像是花香,又好像是拂面寒风。
“成为国王,他才发现那些残酷真相,为什诸国直在厮杀,因为这片寒冷贫瘠土地根本养活不那多人,人们只能厮杀、战斗、掠夺,以此减少人口,所谓对于奥丁神奉献,也只不过是为美化这残酷事实而已。
每年寒冬还是有很多人死去,越来越多,作为国王他想拯救自己子民,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曾经他只要掠夺只商船,就足够养活整个家庭,可现在呢?他要养活是诸国内无数人,他又该去掠夺什呢?”
光芒在寸寸地消逝,黑暗就要来,逐渐、在这昏暗房间内,科涅尔快看不清伊瓦尔
“嗯,统维京诸国战士,他大名谁会不知道呢?”科尼尔回答。
“知道吗?父亲这生最后悔事,便是成为冰海之王。”
伊瓦尔说起被尘封故事。
科涅尔神情严肃起来,他相信伊瓦尔说不是假话,但这故事还是有些太过于令人吃惊。
位国王最后悔事便是成为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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