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手触及到
塞尼·洛泰尔
头颅，抚摸着那干瘪皮肤，还有那锐利冠冕。
“你也会在
记忆里，看到你曾经样子。”华生说。
“这也是你为什
放松下来原因之
吗？”他问道。
“差不多……”
“看起来们还有谈，016。”
听到这里华生那紧绷思绪终于放松下来，她长呼口气，虽然稍适放松，但她没有完全地放下警惕，从之前交谈与作战便可以看出，在这漫长痛苦里，塞尼·洛泰尔心智多多少少也受到影响。
“可以告诉你知道切，但也希望你能对保持真诚。”
华生说着便走近塞尼·洛泰尔，同时还举起手伸向他头颅。
“你要做什？”
洛泰尔就像旧时代骑士般，他低垂着头，拄着钉剑，时不时有粘稠鲜血从荆棘伤疤中溢出，滴落在地面之上。
在这漫长平静里华生也在打量着这个熟悉朋友，谁也想不到曾经英俊家伙最后变成这样狰狞模样，也是在这细微观察里，华生意识到塞尼·洛泰尔力量之源。
他被侵蚀，虽然凭借着怪物般意志力，他直保持着清醒，但他身体里早已出现妖魔化异变，正是这样畸形异变给予他远超猎魔人力量。
看着那裸露出来手臂，其上有着道又道圆形疤痕，就像《福音书》中圣者所拥有圣痕般。
华生隐约地猜到，这样疤痕想必遍布塞尼·洛泰尔躯体，只有这样他才能将那些融毁缚银之栓从体内抽出，她能想到那样画面，妖魔化躯体给予他强大生命力，在用意志对抗这切同时，他在自己身上刨开个又个深入骨髓伤疤，将那些熔化圣银从体内排出。
他看起来并不害怕，只是有些疑惑。
“这是名为【间隙】力量，与缄默者有些相似。”
“入侵意识？接触过。”塞尼·洛泰尔说。
“对，可以直接通过这个让你看到记忆，比起花言巧语，还是这种东西比较真实，不是吗？”华生说。
“直接窥视记忆吗？你居然愿意替那个继任者做到这个份上……会在你记忆里见到他吗？”
仅仅是想想华生便能感受到刺骨幻痛，谁也不清楚塞尼·洛泰尔凭借着这副躯体，是怎样支撑到今天。
“根除妖魔吗……这理想听起来还不错。”
塞尼·洛泰尔打破沉默，他声音里带着笑意。
“对于根除妖魔没什兴趣，不过……也很想知道这切究竟是怎回事，这个扭曲世界真面究竟是什。”
他收起钉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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