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佐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他就像被寄生昆虫,华生破开他身体折磨着劳伦斯教长,大半身体从洛伦佐那被撕开胸口伸出。
这里是精神世界,这切不过是“自”具象化,洛伦佐意识被撕裂,那可憎之物正试着向外爬行。
“它在哪!”
华生再次审问道,俯视着那扭曲痛苦脸庞,劳伦斯教长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
过往回忆不断在脑海里闪现,泛黄陈旧,带着古老味道。
新声音响起,劳伦斯教长怒吼着,或许是意志反扑起效,那即将落下钉剑停顿下,新骨刺贯穿他关节,将他那挥剑手死死锁住。
染血手按住头颅,那狰狞半张脸大口大口喘息着。
他与死亡是如此之近。
“你拿不该拿东西,劳伦斯,你理应付出代价。”
痛苦之后便是平静话语,此刻这就像个精神分裂患者,自己与自己做着斗争,可怕又邪异。
挡住骨刃,但也因出剑慢步,骨刃冲击压制着钉剑,剑刃半没入他肩膀之中,鲜血缓慢流淌。
“它便是在这吗?”
熟悉声音响起,可在此刻又是如此陌生。
“你是谁!”
疫医吼道,果然猜没错,劳伦斯教长出错,他被人反向入侵。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事,久到那时劳伦斯教长还是个孩子,那时蒸汽机还不存在,主宰战场还是骑士们剑与盾。
他看到日暮翡冷翠,朦胧光中,那宏伟教堂如同林立铁树,台伯河上波光粼粼,倒映着童年美好。
孩子们在绿茵草地上奔跑,修女带着浅
劳伦斯教长痛苦呢喃着。
“你究竟是什东西?”
“你究竟是什?”
在那战场中央,那神秘【间隙】之中。
在漫长痛苦过后劳伦斯教长终于得到些许喘息机会,但他依旧被死死抓住,女人扼住他喉咙,另只手则握紧他心脏,她在不断入侵劳伦斯教长思绪,很快他就要成为她。
华生似乎懒得回答他话,借着劳伦斯教长躯体,她仔细窥探着视野内切。
她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存在,那令人作呕味道,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疫医见状直接再次发动攻击,他可不在意劳伦斯教长身体损伤,反正以他技术来看,哪怕只剩个头他也能为你抢救下,当然最后抢救成什模样他可不保证。
细长骨刺直接贯穿疫医手掌,如同锋利刺剑扎下,直接将劳伦斯教长大腿钉死在原地,随后骨刺折断,新骨刺瞬间增生而出,如同镇邪长钉再次刺下。
“给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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