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遗嘱,如果你能活下去,还请麻烦记得这个故事吧。”
那个脆弱小女孩不见,她
生活并没有因此变好,只是变得更糟,不明白为什,明明没有人再打她,也没有人拿她钱去买酒……”
“没有做错对吧。”
她看着伯劳,这个女武神般翠鸟第次如此悲伤。
“在逃离那个地方最后天回到老家里,就像最后看眼样,在尘封柜子里看到很多,比如光辉战争荣誉勋章,比如张全家合影……在里面看到父亲,可照片上其他人从未见过。
后来到旧敦灵,知道很多,比如光辉战争究竟是什,又比如有些士兵会经历些什……似乎过往切都有答案,只是为时已晚。”
他叫起来,带他回家,可那天突然有个奇怪想法。”
她说着笑起来。
“如果说……如果就当做没看到呢?就当做什也没有发生回到家里,那大雪,不用天亮他就会被冻死,在也没有人打母亲,买酒钱可以用来做更多事,家庭困境将迎来转机。”
或许是伤势问题,她声音听起来显得无比嘶哑。
“后来到夜里,母亲发现父亲还没有回家,就出去慌乱寻找,可她找不到,她当然找不到,雪那大,哪怕只巨熊倒在那里也会被掩盖,然后她回家,什也没说,但她就像看透般,她知道在想什。”
蓝翡翠沉默下去,诡异安静里只剩下妖魔们嘶吼,可此刻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轻松。
“总有人要记得,对吧。”
很久之后她再次地说道,对此伯劳停顿下,随后认真点点头。
有些故事要有人记得,只要还记得,就像自罚荆棘般存在心上,这是蓝翡翠秘密,最后秘密,唯秘密。
切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也不清楚,那个唯能给予她答案人已经长眠在那个冬季,她永远得不到这份答案。
蓝翡翠露出个难看笑容。
“她当然清楚,她是母亲,她直觉知道做什,于是她叫带她去找父亲,可就是沉默,装作什也不知道样子,她后来开始打,骂,最后跪在面前恳求。”
似乎有什东西在撕裂,露出脆弱部分。
“那是第次见到她哭,可还是沉默,在看来她就是个笨女人,蠢得无可救药,明明只要他死切就都会好起来。
然后他真死,在春天时积雪融化,们才发现他,从那以后母亲便再也没有和说过话,简单葬礼过后她嫁给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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