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啊,看看四哥平日里妻管严样子,肯定做不四嫂主,玩会儿再走。”有人附和道。
“真不是,”顾娆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还真熬不过你们,最近太累,就想早睡早起。”
她这段时间忙,完全没热情跟这群昼夜颠倒人熬夜,玩也没什意趣。
邻座女孩眨眨眼,意味深长地“哦”声,自动曲解顾娆意思,“那这可就得怪沈哥,晚上应该让人好好休息,不能总让们娆娆
出包间,顾娆拨个电话,“Simon,刚刚看中条晚礼裙。”
顾娆回忆下被尤箬以三倍价格买走晚礼裙,继续道,“今年Versace春夏限量高订,燕京到申城就三条,售空,你赶紧想办法给空运条过来。”
对面正讶异这祖宗提要求古怪又突然,还没问什,顾娆继续道,“你想个辙儿让设计师改改设计,最好比原来那条……”
“异想天开也要有个限度,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对面无言以对半天,磨出来几句话,“你受什刺激?”
“等等,”顾娆突然想到点什,翘起唇角笑笑,“不用那麻烦,就要那条裙子,原版就行。”
,瞪她眼,“可在个饭局上听说过,这位齐总,把自己后妈逼疯,把人送进精神病院。”
“是有这回事儿,”顾娆低低声音,“不过人没疯。”
谢青缦张张唇。
这他妈更可怕好吗。
顾娆忽地笑出声,手支着下巴勾勾唇,“富贵险中求,你就这点胆量也好意思想这些。”
这样带来效果,也许更让人痛快-
顾娆到不久就打算走。
沈良州刚出去接电话,顾娆就打算悄悄溜出去,结果拎起沈良州外套,就有人眼尖看到。
“欸,别介啊,你们俩不腻歪啊,这才多久就想跑?”
用梁博话形容就是“前半夜还没过去,夜生活还没开始”,所以玩得正尽兴几个又拽着她不让走,“沈哥又不在这儿,难道你还怕他不允许呢?”
“你唬呢?”谢青缦想抄起东西丢她,后来发现桌上东西扔不得,罢手。
“真不是说,你这心性不适合跟人玩玩。”顾娆微微敛起笑意,微挑眼尾荡着说不出风情,“易地而处,敢,但你不能。因为你不是那种玩得开也无所谓人,你太容易走心。”
“也许。”谢青缦垂垂视线,似乎也没太把她这话放在心上。
她见顾娆起身,问句,“有事儿?”
“有个朋友开家公馆,去捧个人场,玩圈儿再说。”顾娆拎起外套,“单已经买,你在这玩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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