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功夫,那家店就把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委婉地表达下对方愿意出三倍价格意愿。
这种事其实吃力不讨好,不小心得罪
谢青缦话音落,有人敲敲门。
容容站在门口,面色有些难看。她瞅瞅顾娆身边还坐着谢青缦,滚到嘴边话又咽下去。
顾娆见她欲言又止模样,就知道没好事,“说吧,又没旁人,你这号丧脸色,是被谁欺负?”
“就是您上次看中礼服,送去改,正好撞上尤箬。然后好像被尤箬看中,她现在正跟店员甩脸色呢。”容容声音低低,“估计店员磨不过她,估计就要给您打电话。”
语成谶谢青缦侧过身去,笑得没形象,茶盏直接撂到边去。
这几年,“宋清和”三个字快成为金字招牌,它和演绎鬼才是划等号。
“去趟柏林电影节就开始做梦,”谢青缦双手交叉垫在下巴底下,轻声笑笑,“今年痴心妄想第人非她莫属。”
“就那套烂掉牙东西,无聊。”顾娆倒没太往心上放,“她要真有这个本事,随她便,既然是痴心妄想,哪来时间陪她耗。”
“尤箬在你走后洋洋得意好久,她要是知道你点没往心上放,估计要气得吐几斤血。”谢青缦纤眉微微挑,“不过,很好奇,那个尤箬什来头,能让你忌惮?”
“能是什来头,就是被个远亲叔叔包-养。”顾娆被她问得有些郁闷,轻嗤声,“年纪轻轻意图当婶子,惹不起惹不起。”
“说什来着,惹不起你也躲不起,这种狗皮膏药你还是悠着点好。”
顾娆真有点无言以对。
她基本没怎逛过街,衣服是水儿高订,当季新款都是直接送到家门。就上次闲着没事被谢青缦拽去,看上件晚礼裙,觉得不够合身,让人改改。
这小概率,也能给尤箬撞上并且相中,服气。
不用说,尤箬知道是她,那就更势在必得。
不出所料,谢青缦被这狗血关系刺激得呛下,放下手中茶盏,“八点档豪门恩怨?”
“那她这段位还差点火候。”顾娆毫不客气地讽刺句,“这个叔叔也是个奇人,他可能真情实感觉得是特好心性。”
顾娆被这两人乌七八糟事弄得有些没耐性,她本来就不是什温和脾性,那个尤箬就是不知道见好就收,而再再而三地找茬。
这种感觉就好比有只狗对着你狂吠不止,你不理睬它,它就琢磨着如何喝血吃肉。
“欺软怕硬货色,你还真不打算收拾?”谢青缦斜身笑笑,“吃不准她觉得你好欺负,就跟你没完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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