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迟疑不定地看着她，“妈，您不会还做过什
指腹为婚
事儿吧？”
程曼青闻言，轻淡地扫
她
眼，显然是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很奇怪吗？”
程曼青嗯声，也不知道信没有。她径直走到她床边坐下，只淡淡到，“晚上容易着凉，别乱开窗。”
顾娆应下来。
没隔几秒，程曼青不温不凉地凝视着她，“你现在做事越来越不像样。”
顾娆心底咯噔下。
想象中劈头盖脸训斥还没来，程曼青先冷不丁地问句，“你不会跟你哥样，也是因为什人才这荒唐吧？”
良州啧声，纹丝不动，他好整以暇地逗她，“刚刚担心呢？心都凉。”
“你要是让
妈撞见，才叫凉。”顾娆深吸口气，“觉得解释不清楚房间里怎会藏个男人，你打算让她怎想？”
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娆娆？”
“好，晚安。”他笑着吻吻她唇，顺着管道原路滑下去。
顾娆看他消失在夜色里，轻声道：“晚安。”
“当然没有。”顾娆赶紧否认，否认完又想起自己谈恋爱事，也没打算瞒着，“只不过……”
“你别跟转折，有你哥个已经觉得不省心，”程曼青按按额角，厌烦地摆摆手，“你们兄妹两个非要合起伙来添乱是吧？”
“不是……”顾娆张张唇，话里转十几个弯儿，“又没打算找个门不当户不对，您干嘛那介意？”
“你现在不合适。”程曼青漫不经心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
“怎不合适？都……等等，”顾娆突然警觉，她抿抿唇，不好预感极为强烈压在心底。
她迅速地理理衣服，整理下呼吸，这才转身开门，“妈。”
“怎这久？”程曼青扫眼她微红脸颊，不动声色地扫向她身后。
顾娆身后空无人，并无异样。只有窗户开道缝隙，有风正在灌进来，卷起窗帘角。
程曼青绕开她，走到窗边，微微顿住，几秒之后才如常问道，“这时候开什窗户。”
顾娆伸手擦下鬓角细汗，她脸颊还在发烫，不过她反应迅速，“刚刚在听音乐，练段舞蹈，有点热，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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