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娆抬眼,轻哼声给他堵回去,“其实在考虑,你那天说,都是些什方式。”
“你很好奇?”沈良州晃她眼,“发现你特别热衷于作死。”
“这叫勤学好问。”顾娆继续跟他瞎扯,“你不懂好学寂寞。”
他深邃眸子沉沉,扣着她腰身,朝着她方向倾身。在逼仄空间里,沉缓嗓音沾染不自知意味。
“有必要提醒你句,娆娆。”沈良州掀掀眼皮,不温不凉地笑笑,“虽然不热衷于野-战,也没强迫嗜好,不过你要是再口头挑衅——”
不过感动持续两秒,他发现她心不在焉。
顾娆正在刷微博,突然想起前两天事,打算问问他,“你这两天是不是又把池相思怎着?她居然公开给道歉。”
“没功夫料理她。”
雪藏个流量明星轻而易举,至于道歉,他觉得可有可无,没什意义。何况他还真没闲工夫,把注意力放在这种无关紧要人身上。
注意到她真好奇,他又耐着性子解释句,“可能你哥留意下,让人‘特殊关照’遍。”
,失措间手腕被人扣住,对方用力,就把她拖上车。
顾娆惊魂未定半天,看清车内人面容,手包砸到沈良州身上,“你有病吧?刚以为遇到绑架。”
这种感觉太惊悚,哪有人非要用这种出场方式?
沈良州不以为意地勾勾唇,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面上清冷沉郁松动。
“有没有想?”
“就让你在车里过个成人礼。”
“哈?”顾娆稍怔。
“前两天你哥心情好,应个饭局,然后她参演电视剧没过审。”他淡淡地补充到,“提她做什,晦气。”
“……”
这“特殊关照”,太窒息。怕是没人敢用她。
沈良州不满地眯眯眼,“你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该放地方,怎觉得你直在走神?”
顾娆诧异于他也会问这种无聊问题,然后口回绝,“当然没有。”
“小没良心,”沈良州轻笑声,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下,“很想你。所以骗句都不会吗?”
他基本将周行程提到前四天。
“刚骗过。”顾娆抬抬眼,蛮认真。
他稍怔,没料到她会回这句,心里软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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