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失措间,肩上传来股力道。他在她惊魂未定时候,将她拉起来。
顾娆落进个温暖怀抱里,雪松香气轻淡,压在她鼻尖儿。
“你想吓死吗?”顾娆感觉要炸。
这种经历太惊悚,她都快吓死,他仗着马术好就刺激人,她都快看到死神牵着地狱犬,笑嘻嘻地朝自己招手。
“怕什?在。”
“不就是不会骑马吗,你还落井下石。你要失去你女朋友。”
“现在还敢威胁呢?”沈良州清冷眸色敛,略显淡薄唇弯下,“不怕……”
“沈良州,你有点良心吧,”顾娆咬牙切齿地打断他威胁,“你女朋友快被吓死,你非要说风凉话是吗?”
沈良州想想自己刚来时候,她怯懦无力表情,眉间微蹙,举动如弱柳扶风,不知道还真信这个林妹妹转世。
现在看来,精神状态还不错,也不是很怕。
这话是对工作人员说。
那个工作人员迟疑几秒,扫到顾娆也没拒绝意思,自然不难猜到这两人关系,也就配合地退出这折磨人劝说。
“诶,你干嘛?”顾娆抿抿唇,无声地叹气,“真不是来玩得,真想学骑马。”
“教教你啊,”沈良州眼睛轻眯下,唇角泛起细微涟漪,他无声地笑笑,“不过,你这不像是来学骑马,你都快跟它成连体婴儿。”
他这描述毒点,不过还真是这个景儿:顾娆手搂着马身,跟搂着救命稻草似,锯都锯不开。
沈良州圈住她,语调轻描淡写。
“万马跑怎
沈良州突然开始解风衣,慢条斯理地将风衣纽扣解开,顾娆诧异地睨他眼,“你脱衣服做什,大白天耍流氓吗?”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
沈良州无言地晃她眼,将风衣撂,握住她手背。顾娆都没回过神来,沈良州已经扶住她,踩住脚蹬,使劲翻身上马。
“你干嘛……”顾娆将惊恐压在嗓间,嗓音都变调,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沈良州已经上马。
他动作利落又迅速,全然没给她消化机会。
“……”顾娆瞪他眼,眼角眉梢染上薄怒,“这能怪吗?没PTSD已经心理很强大好吧?”
她小时候在英国马场学骑马,外国教练全然不会保姆式教育,因此不会太看顾。
顾淮之对这些东西都是得心应手,点就通。她不服气,进度快点,个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
没摔到脸确实万幸,不过小腿侧至今有寸不明显小疤痕。
自此以后,她对骑马多少有点心理阴影,最主要是,家里人也不想让她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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