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他握着她手腕,把她撑着手肘放下来,手指戳戳她脸颊,“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放缓声音带着不自知温柔
他是挺想欺负她。
明明心底有团火在燎,可他现在什都不敢做。如果不是因为,还有那点良知和素来依仗品格,让他清醒点话。他绝对不会跟个傻子样,斯文有礼地跟她讲道理。
“你还知道是谁吗?”沈良州压低声音。
“知道啊。”顾娆弯弯唇角,很乖巧地放下手。
沈良州顿顿。
远山黛眉像微风拂过,吹皱池春水。她眸色像是裹层浅薄雾气,氤氲片。
“你……”顾娆向他方向凑凑,纤丽眸子荡起涟漪,引得片波光潋滟,“你怎这看着呀?”
若有似无香气随着她靠近,压到他鼻尖。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热呼吸。
太近。
再这样下去,不清醒就该是他自己。
沈良州被她弄得有点懵。
柔软长发垂落下来,擦过他手腕,她薄唇温度仍在,指尖被轻咬触感还在。
痒,痒到心尖上。
心脏似乎随着呼吸停瞬,沈良州觉得自己重新理解,“十指连心”。
沈良州眯眯眼,不由自主地伸手。他勾勾她下巴,拇指从她脸颊摩挲而过。他视线移不开,深沉眸色里沾上不自知情愫。
他凝视着她,她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没有后续,顾娆不再言语,她手撑着下巴,似乎思考得很苦恼。
所以说他为什要跟个喝醉人讲道理。
沈良州突然觉得很烦,他在心底默念三遍顾娆喝醉,他没有这禽-兽嗜好。然后强忍着心痛,勉强接受自己什都不该做事实。
“算。”沈良州眸色沉下来,抑郁地叹口气。
“娆娆。”沈良州微微叹口气,他握着她肩膀,轻轻地推开她,“你喝醉。”
长长睫毛眨,顾娆盯着他,似乎有些费解。好半天,她反应过来,去扯他搭在自己肩上手,“没喝醉。”
她揪揪他手指,结果他手劲大,她怎掰都纹丝不动。顾娆懊恼地抬眼,又重复遍,“没喝醉……就是没喝醉……”
沈良州神色有些复杂,他盯着她,字顿,“你不清醒。”
顾娆撒手,抿抿唇,声音越来越小,“你胡说。你欺负……”
“娆娆。”
他开口,被自己喑哑声音吓跳。
他在做什?
她喝醉,她不清醒,他什时候喜欢趁人之危……沈良州在心底暗骂自己句。
不等沈良州抽回手,顾娆自己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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