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不盈握。
顾娆扶着他站稳,沈良州却没松开她意思,“那你知道,现在又在想什吗?”
顾娆在想,这人怎事这多,话到唇边还是转个弯儿,顺着他意思说下去,“你在想什?”
“在想,你身上是不是有毒。”
还是慢性毒,带着让人食髓知味瘾性。像阿-芙蓉,沾就戒不掉,或者不想戒掉。
“错嘛。”她手指捏着他领带尾端,轻轻地在半空中晃晃。清凌凌嗓音勾着讨好意味,她眸色晃着笑意。
没有那种怯生生模样,可她就是能哄得人半点脾气都没有。
沈良州觉得自己脚踩进泥沼里,拉都拉不出来。
溢到唇边叹息化开,沈良州眸色深沉,看不出端倪,“地上凉,别坐在这儿。”
夜色裹着稀薄雾气在学校游荡,不知道是雨丝还是树叶间露出,打在她肩膀上。
这种。
甜,甜得让人喉咙里发腻。
“那你还给!”这句评价像是踩到顾娆尾巴,顾娆哼声,“本来就不是给你,就是让你开个易拉罐。”
沈良州刚缓和脸色瞬间淡下去。
“顾娆。”沈良州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气死,“你知道现在在想什吗?”
温热呼吸撒在她耳廓和下颌上,痒。顾娆讶异地抬起视线。
沈良州将她发丝拨到耳后,修长手指从她耳廓滑过去,扶上她侧脸。他半眯着眼,手指摩挲着她下巴。
顾娆原本没太注意这距离有什不妥,对上他视线时候,她才意识到近,太近。
近到只要她动,就会触到他唇。
“在想你,”沈良州嗓音变调,像是在烟酒里泡过,带着不自知性感和沙哑,“娆
沈良州见她没有起来意思,脱掉外套。
顾娆肩上沉,他风衣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肩头,包裹住她。
“其实,并不太冷——”
她这话还没说完,沈良州折身,手掌隔着风衣,扣住她腰身,把她从地上捞起来。
她动,裙摆在脚边晃开个妩媚弧度。
顾娆觉得再这下去,沈良州真有可能掐着她喉咙,恶狠狠地说“咱们新帐旧帐起算”。毕竟她说话,是有那点点气人。
可是话到唇边总是快过大脑思维,行动也永远走在理智前面。所以她还是勾着笑意恶劣地怼回去,“知道,你现在看着特别想掐死。”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沈良州唇角抻抻。
“别吧,这可爱人,你怎舍得呀。”顾娆弯腰滑过他手,从他臂弯下躲过去,顺势坐在台阶上。
顾娆伸手拽他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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