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呢?打电话你直不接。
“别害怕,对认儿子不感兴趣,不用你跪下叫爸爸。”沈良州眉梢挑,扬扬下巴,“她刚刚不是问你吗?”
方杨皱皱眉,哼声,“那微-信号不是你舍友吗?你自个儿得罪人都不知道?”
几句话,前因后果基本都交代清楚。
方杨当时翻翻朋友圈,发现加得人不对,被刷,骂句也就没当回事儿。
方杨预备把人删,结果陆薇婷会来事儿,巴巴地送上门来。
顾娆听到他喊自己“宋小姐”,心底微动,睫毛颤颤,不轻不重地“嗯”声。
“你怎知道叫什?”顾娆突然开口。
方杨不情不愿地撇开眼,没吭声,他只再次看向沈良州。
沈良州短促地笑声,嚣张劲儿十足,“不够。”
方杨脸色刷变白,这下他可不干。
规矩是吧?爷今天就教教你规矩。”
方杨强忍着打人冲动,后槽牙磨合,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是今天喝多,犯浑。给您道歉。”说完他把面前杯烈酒灌进去。
沈良州掀掀眼皮,眸色寡淡,轻落落地吐出四个字,“找错人。”
这是要他跟顾娆道歉。
陆薇婷并不知道先前公寓楼下纠葛,纯粹是掐尖心理。不巧遇上个万花丛中过主儿,便宜是占不到,就动点别心思。
“她说她有个舍友长得漂亮,要介绍给认识认识。”方杨蛮嘲讽地咧咧嘴,“你这不就来吗?”
顾娆垂垂眼,得,真是什事儿都忘不自己。
她把电话再次打给谢青缦,这次响声,谢青缦接,“喂,怎?”
谢青缦似乎刚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困顿和倦气。
陶临南到底没办法独善其身,脚踏进剑拔弩张氛围里,上前劝句,“哥,杨子就是喝多酒,没把人怎着,你看差不多……”
句话触到霉头。
沈良州半笑不笑地晃他眼,薄唇冷淡地掉落几个字,“他还想把人怎着?”
陶临南噤声,知道这话谈不拢。
也真是流年不利,沈良州多少年没耍过混,这几年纨绔恶习基本没带半点,今天倒像是非要给对方个教训。
陶临南往旁边扫眼,顾娆窝在沙发里,脚尖勾起抹红,她似乎是嫌无聊,自己在玩落在沙发上牌面。
也是稀奇,这妞根本就没把这些当回事儿。
方杨咬牙,恨得压根痒痒,偏偏奈何不人。狠话是他先前撂下,现在也成他自作自受。
“宋小姐,今天昏头,不该犯浑,冒犯您。跟您道歉。”
“咕噜咕噜”又是灌下去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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