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没想到是他不配做人质,薛从筠目瞪口呆,他不放心江倦,江倦也是不放心薛从筠,江倦焦急地问:“你要带他去哪儿?”
饶是处于这种情况,苏斐月对
薛从筠嚷起来,苏斐月好似才注意到他存在,这才说:“六皇子,你在也啊。”
薛从筠质问他:“父皇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要趁他病重兵变?他那样器重你,你……”
“六皇子,”苏斐月打断道,“陛下自己都曾说过他对不起臣。”
薛从筠愣,苏斐月抬抬手,又说:“来人,这不是六皇子该待地方,带他下去吧。”
他下令,“禁卫军”上前几步,按住薛从筠就往外推,薛从筠挣扎道:“不走,倦哥在这儿,也要留下,陪倦哥起做人质!”
“早与你说,只与他周旋,你偏要与他作战。”
“舅舅……”
苏斐月率先踏入,安平侯紧随其后。
江倦:“???”
驸马?怎还有驸马份?
。
方才,就在方才,江倦还在等消息,忽然之间,尖叫声、兵刃相交声响起,没过多久,殿门被踹开,许多个身穿禁卫军服饰人提着剑走进来,血珠滴滴从刀尖滚落。
江倦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他大致也知道这是什情况。
他们好像被俘。
知道江倦胆子小,薛从筠问他:“倦哥,你还好吗?”
他倒不是个人怕,纯粹是不放心江倦,想与江倦待在块,陪他说说话也好。
苏斐月委婉道:“六皇子,你还是走吧。”
薛从筠也没多想,“是自愿做人质,与倦哥起做你人质。”
见他没听懂,苏斐月只好叹息道:“殿下,你不是太子妃,你留下来做人质,没什用处,也威胁不到人。”
薛从筠:“?”
安平侯就算,江倦并不奇怪,毕竟这是剧情,可是苏斐月也掺脚,江倦就很是茫然。
“太子妃。”
也许是察觉到江倦目光,苏斐月低下头,对他颔首,表情还是如既往温和,好似还是个温和长辈,现在不是宫变现场,而是个宴席。
江倦:“你怎、你怎……”
他都惊得词穷,反倒是薛从筠,瞬间错愕之后,就骂起来,“好你个苏斐月,还有你——安平侯,你们两个竟然包藏祸心!”
江倦勉强点头,“还好吧。”
其实江倦很不适应这种环境,但他也是要面子,江倦只好努力镇定。
薛从筠:“那就好,还怕你又被吓哭。”
江倦:“……并没有。”
说几句话,殿外有脚步声传来,江倦睫毛动,立刻安静下来,心里还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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