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催促道:“你快点说。”
薛放离瞥他眼,“顾浦望似乎去大理寺,还破几个案子,尚可吧。”
移交在大理寺案件,通常都极为重大,顾浦望破获几个案件,却只获得个尚可评价,江倦看看薛放离,感叹道:“王爷,你好严格。”
“还有呢。”
薛放离:“蒋轻凉……去军营。这阵子盗匪猖狂,蒋将军率军剿匪,他也在,似乎没拖什后腿。”
薛放离悠悠然道:“不害臊。”
这有什好害臊,江倦抱怨道:“你天天对动手动脚,也不见你害臊啊。”
薛放离扬唇笑,抱着江倦坐上马车。
路上,马车摇摇晃晃,江倦却难得没有睡觉。
“王爷,你陪说说话。”
术,江倦记得他和薛放离第次进宫时候,弘兴帝就在喝鹿茸血酒,也是这鹿茸血酒,差点害薛放离性命。
先前弘兴帝前去休养,薛放离尚可不去,现在他病重,薛放离就不能再推脱,他淡淡地吩咐道:“备车。”
“是。”
禀报人路小跑,江倦却是个咸鱼打滚,知道薛放离去,他肯定也跑不掉,江倦唉声叹气地说:“冰酪……”
薛放离:“改日再吃。你风寒未愈,吃也吃不多少。”
没拖后腿,那就也是立功,其实这些书中也有提到过,但江倦就是好奇走向有没有再次发生改变,还好,顾浦望他们几人轨迹没有任何更改。
至于薛从筠,江倦其实觉得不用问,这位六皇子与他样,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不过江倦还是雨露均沾下,“那六皇子呢?他也好阵子没来找,好奇怪。”
“你才患风寒那日,父皇就病情加重,去行宫休养,六弟陪着他起。”
江倦点点头,“难怪。”
薛放离漫不经心道:“怎
虽然知道薛放离与弘兴帝并没有什感情,但江倦还是怕他会不开心,想替他分散注意力。
“想说什?”
“什都好。”
想下,江倦问他:“有阵子没见到六皇子他们,王爷,你知道他们最近在做什吗?”
薛放离神色不悦,“怎总在关心些乱七八糟人。”
江倦“哦”声,倒也没有与他闹,只是闷闷不乐地说:“吃不到冰酪,那真要撒娇。”
“王爷,抱抱。”
薛放离轻笑声,揽着江倦腰把他抱起来,江倦枕在他肩上,忽然轻声问:“王爷,要是陛下真撑不过去,你会伤心吗?”
薛放离语气波澜不惊,“本王若是说不伤心呢。”
江倦看看他,轻轻蹭在他肩颈处,又抱住薛放离,“不伤心就不伤心,反正是无关紧要人,没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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