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面来。”
尚书府内,丫鬟端来碗长寿面,安平侯不言不语地坐在旁,修养多日,他整个人都瘦削不少,气质再不复以往沉稳,反倒是阴郁许多。
“六皇子他们呢。”
今日是江念生辰。按理说,不该只有安平侯人前来,薛从筠、蒋轻凉与顾浦望都会到场为江念庆生,他们与江念直很要好,只是直到现在,安平侯都不见他们上门,便发出询问。
江念神色变,随即不自然地笑笑,“没让他们过来。人多太吵,侯爷你又尚未痊愈,想你更喜欢安静点环境。”
他主动索吻,薛放离自然没必要与江倦客气,可他却没想到这是个甜蜜陷阱。
呼吸交缠,唇齿勾连间,江倦被放回床上,上回亲热过后秾丽还未完全褪去,他面上又覆上瑰色,细长睫毛轻轻晃动,少年整个人都艳得惊心动魄。
骨节明晰指骨本摁在他腰上,又缓缓向下游弋,江倦下子警觉,他侧过头来,没什力气地按住这只手,轻轻喘着气说:“王爷,孙太医说不可以。”
“……”
关于行房,江倦不太清楚具体流程,但他看过春宫图,也没有傻到让人占这多便宜,还不知道薛放离究竟想做什。
人类悲喜并不相通。
孙太医话突然提醒到江倦。
暂时不要行房。
那岂不是王爷就算想对他做什,也不能做什?
诊完脉,孙太医与往常样,叮嘱几句之后又开几帖护养心脉药,这才背上药箱,款款离去。
“究竟是本侯喜静,还是你认为本侯见不得人?”
安平侯阴沉沉地问江念。
即使他在侯府修养,也知晓无论是茶馆之事,亦或是他得知婚约真相以后,当街崩溃之事,已然传遍整座京城。
往日安平侯是沉稳知礼真君子,现在安平侯沦为个笑话,供人在街头巷尾嘲笑取乐,就连侯府马车,也遭人指指点点。
江倦喜欢与薛放离亲热,尤其喜欢被亲,但是他又有点害怕再继续往下发展,现在假装心疾发作,不仅解决王爷,连他后顾之忧也并解决,实现亲吻自由。
江倦无辜地问道:“亲亲还不够吗?”
问完,他还自问自答:“觉得够。”
薛放离动作顿,只得用力地按住少年那截瘦韧腰,凶狠地亲下来,用行动告诉江倦他答案。
——不够。
“王爷。”
江倦坐在床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
“嗯?”
“你过来下。”
薛放离朝他走来,江倦下扑入他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薛放离身上,然后仰起头,睫毛眨动,“亲快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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