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筠说:“念哥,以前你说什信什,对你言听计从,但是今天突然发现……好像根本没有认识过你。”
蒋轻凉也说:“你怪倦哥害你在长公主府上受辱……可是念哥,这件事情本就错在你与侯爷啊。”
顾浦望没说话,只是皱眉看着江念,摆明对他那番话很是不赞同,他们三人态度,再明显不过。
江念只觉得阵天旋地转。
为什这三人忽然向着江倦?
顾浦望与薛从筠竟听信他丫鬟话!
“你们怎能与他来往?你们知道他有多该死吗?他害在长公主府上受辱,他让离王再羞辱,他——”“他该死!他该死——!”
江念情绪彻底溃堤,他又喊又叫,面容扭曲,几近于癫狂,与以往温柔大相径庭。
此时此刻,无论是蒋轻凉,还是薛从筠,都惊住。
贱人、该死。
己问出这句话。
蒋轻凉犹豫下,刻意隐去兰亭部分,毕竟她是江倦丫鬟,含含糊糊地说:“白先生家仆……”
可江念又怎会被轻易糊弄过去,沉默会儿,他问:“江——太子妃人说,对吗?猜是他身边那个丫鬟。”
本来就是怕牵扯到江倦,蒋轻凉才不敢如实相告,现在江念猜出来,蒋轻凉只好说:“嗯……刚好被认出来,但不是倦哥授意,只是——”话音未落,江念打断他,声音尖锐不已,“你叫他什?”
蒋轻凉愣,“倦哥?”
他们又是什时候有来往?
他们、他们——心中有千言万语,更有百感交集,江念真
念哥怎会这样说话?
无论是他所作所为,还是他对江倦咒骂,真彻底颠覆薛从筠与蒋轻凉过往对他认知。
“……你别这样说倦哥,他人真挺好。”
惊愕过后,薛从筠神色复杂地说:“他把你推下湖——念哥,倦哥他有心疾,身体不好,哪有力气推你?况且他胆子那样小,之前送他只金蝉,都把他吓哭,他怎敢推人?”
“之前直想问你究竟是怎回事,但是顾浦望拦下来,说你会不开心。”
“倦哥,好个倦哥。”
这刻,江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声倦哥,既让他觉得刺耳,也让他觉得可笑。
手指狠狠掐着掌心,江念字字地问:“什时候,你们关系也这好,好到让你喊他倦哥?”
“难道你忘,他把推下湖,是这个贱人把推下湖!”
江念恨江倦,但这股恨意,却是源自于他嫉妒,原先江念还可以安慰自己,无论如何,薛从筠、蒋轻凉与顾浦望是向着他,可是现在——蒋轻凉竟在喊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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