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灭杀自然可以。但所需人力物力颇多,地方官府自然无法顾及每处,不若再下个悬赏,无论何人,无论是焚烧还是扑打……”
他悠悠然地开腔,汪总管也停下脚步,到底没走入屏风,江倦松口气,可好端端地不许他睡觉,江倦还是不太高兴,咬人力道加重点。
下刻,薛放离话音顿,少年淡色唇被揉出片水红,他又微微张开,咬着截手指,舌尖无意掠过,留下片湿痕。
他动动手指,几乎搅在江倦口中,咬人是江倦,后悔也是江倦,他觉得不舒服,可又不敢发出什声音,只好伸手推薛放离。
屏风之外,顾云之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但薛放离话说半就没下文,他追问道:
可苍白手指向他伸来,掐住江倦下颌,薛放离缓缓地说:“本王不行。起来,陪本王起听。”
江倦:“……”
他动不动地装死,这只手又向上轻抚,按在江倦唇上,薛放离压低声音说:“再装睡,本王就亲你。”
恰好针对荆州刺史奏折,顾云之与苏斐月交流通看法,询问道:“殿下,荆州蝗灾,您怎看?”
薛放离没搭腔,只是问江倦:“还不起来?”
嘛啊。”
江倦按住晃他手,薛放离望来眼,说:“陪本王起听。”
江倦只想睡觉,“这是你事,你自己听。”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问他:“本王是为谁?”
江倦想下,斩钉截铁地说:“为猫。”
他低下头,手指下下地摩挲少年唇瓣,江倦忍着不动,顾云之等待片刻,又喊几声,“殿下?”
汪总管心中也觉得奇怪,便走过来,他脚步不重,但还是有声音,步又步,越发地靠近。
再怎样,江倦也是要脸,本来王爷第天营业,就因为他迟到,再让人看见他被亲,江倦真是说不清楚,他没办法,只好屈服,江倦闷闷不乐地咬他手指。
轻微疼痛,薛放离眼皮掀,知道这是江倦不睡,总算放过他,应声,“嗯。”
顾云之便又重复遍,“此次蝗灾,您怎看?”
“而且……们家里,有个人努力就好,王爷,你行。”
他先是指猫为狗,现在又指人为猫,说得倒是理直气壮,薛放离掐住江倦脸,“又知道本王行。”
江倦点点头,“只要不打扰睡觉,王爷你就是天下第行。”
说完,江倦抓住他手,诚恳地说:“王爷,你这行,就放睡觉吧。”
江倦真准备再接着睡,他在薛放离怀里通乱蹭,重新给自己找好位置,又摆好姿势,万事俱备,只差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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