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几口气,江念再坐不住,若非要等点翠,他只想找个乞丐,把消息散布出去之后,立刻回府。
还好,没过多久,点翠打听完今日之事,急匆匆地赶来,她焦急道:“公子!公子——!大事不好!”
江念眼皮跳,点翠哆哆嗦嗦地说:“侯爷、侯爷他被官府关押三日,出来人就疯!”
江念霍然起身,并没有注意到与他正对着雅间里,有人神色诡异地端起茶杯。
“……说什牵制呢,原来是这个牵制。”
“先生,再讲遍吧。”
不知道是谁带头,对这个故事颇是意犹未尽,其余人也纷纷道:“是呀,先生,再讲遍吧,这次多讲讲王爷与王妃。”
“对对对,尤其是……王爷如何惧怕他那位王妃!”
酒楼之内,欢声笑语片,平日让人闻之惧怕离王,反倒在宠王妃这件事上,获得认可,说书人闻言,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再与她们说上遍。
醒木拍,说书人从头讲起,江念咬着唇,强行压下那些因江倦而生起怨恨与嫉妒,思索起安平侯部分。
谣,离王妃是好心阻拦。
故事之曲折,发展之出人意料,着实听得在场女眷们目瞪口呆,最终只得发出声喟叹,“还有这等事情?”
“先生,那句话,就那句——侯爷可知道,在王府上,本王王妃就算让本王出去,本王也得老实出去——王爷当真如此说过?”
听见有人问他,说书人微微笑,“当真说过。王爷话,在下又岂敢擅自更改?”
确实,再怎样,这位可是个活阎王,说书人有胆子讲他故事,却是绝不敢胡言乱语,确认这番话真实性以后,酒楼内静很久,才有人喃喃地说:“王爷竟是个惧内啊。”
顾云之
侯爷砸碎民女玉佩,让人告上官府,还被收押三日。
怎会这样???
江念心绪不平,他连喝下好几口茶,却还是没能压下心头火气,只觉得憋闷。
丢人,当真是丢人。
侯爷做出此等事情,不止他自己,连江念都要跟着面上无光!
可也正是他惧内,又对他那王妃宠爱至极,再与他平日阴鸷,bao虐作为比较,反差之大,倒让人歆羡不已,小姐们纷纷感慨万千。
“前些日子还听人说呢,离王府那王妃好本事,把离王治得服服帖帖,本以为只是通胡扯,结果……竟是真事?”
“也听说,离王宠他宠到都舍不得这位王妃下地,甚至王妃出入,都要戴着帷帽,不舍得让人多看眼呢。”
“这……”
女眷们面面相觑,最终异口同声地感慨道:“王爷竟是如此宠爱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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