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哄着你,宠着你,你就真觉得他是个好人?”
安平侯吼道:“他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疯子!”
江倦太生气,他真好生气,气得浑
凭什?
安平侯咬着牙问他:“你就这相信离王?”
江倦蹙起眉心,“不相信王爷,难道相信你吗?”
心中愤懑喷涌而出,安平侯质问他道:“他究竟哪里值得你信任?”
“你总说离王是个好人,那问问你,哪个好人只因句话冒犯,就要他人性命?哪个好人动辄砍手、剜眼睛、割舌头?哪个好人只要疯病发作,就肆无忌惮地伤人?哪个好人,他……”
不值得。
江倦说很多,可安平侯听入耳中却只有这三个字。
他不值得。
少年竟然连恨也不愿意给他。
也是。
倘若江倦接受道歉,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放下切,对安平侯无爱亦无恨,更没有半分挂记,但他不接受……
爱也好,恨也好,总归会记得他,自己在江倦心中,也永远有席之地。
“好,你不接受,好……”
安平侯语无伦次,“你可是恨?你若是恨,会尽力为你补偿,过去你受过委屈,你心中怨恨,你大可都在身上发泄,你……”
“你在说什?”
“啪——!”
江倦巴掌甩过去,他是真生气,“王爷事情要你管?”
他这下,打得太用力,江倦手指都在疼,安平侯脸上更是留下指印,他怔怔地看着江倦,咬牙切齿地问:“即使这些事情他都做过,你也觉得他是个好人?”
也许是手太疼,也许是太生气,江倦声音都在发颤,“王爷是什样人,比你清楚,与他日夜朝夕相处,难道还要从你口中听你说他究竟是什样人吗?”
安平侯问他:“你可知有这个词?无风不起浪,离王倘若当真如你所说,京中对他传闻又是怎回事?”
从开始,少年就不想要他补偿,并对他避之不及。
可为什是离王?
为什是他?
他隐忍多年,离王却行事恣意。
他肩负苦海深仇,离王却逍遥快活!
江倦越听越不解,忍不住打断他,“恨你做什?”
“不恨你,”江倦认真地说,“太浪费时间,有空恨你,宁愿多睡觉,况且……”
“为什要恨你?”
江倦奇怪地说:“你不知道有心疾吗?不能生气,更不能有太大情绪起伏,你又不值得心疾复发,除非是王爷做这些事情。”
不过江倦对王爷很有信心,他又补充道:“王爷虽然讨厌,但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做些奇奇怪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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