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像,简直是模样。
“倦哥,你识字啊!”
蒋轻凉惊得合不拢嘴。
其实只看上几眼就能把他字迹模仿到这个程度,江倦肯定不光只是识字,但蒋轻凉只想偷懒,他乐坏,“倦哥,原来你这行啊。快,再来帮抄点。”
蒋轻凉立刻变副面孔,认错认得从善如流,“倦哥,是有眼不识泰山,求你,再帮抄点吧。”
江倦瞟他眼,“你不看看吗?”
蒋轻凉心都痛死,多看眼多痛苦秒,他摆摆手,“不看。”
江倦不欺负他,“你还是看眼吧。”
蒋轻凉其实真不想看,但想着江倦没念过书也不识字,说不定这是他头回写字,还是看眼,结果——“咦,倦哥,你写在哪儿啊?”
纸张上,全是蒋轻凉自己狗爬字,倒也不见什写坏墨团,好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倦哥,你没写,在耍啊。”
蒋轻凉听得心都凉,他大叫道:“倦哥,不识字就不识字,你别乱来啊,爹事儿可多,不许有涂改,写错就得重新来,好不容易抄这多,不想从头来,倦哥,倦哥——!”
“不是,这真跟画画不样,不能照着画,你好意心领,你别,别让跪下来求你!”
“问题不大。”
在他鬼哭狼嚎声中,江倦毫不犹豫地下笔,然后“啊”声,“好像写坏。”
蒋轻凉:“……”
江倦说帮他抄,本来就只是心血来潮,说完自己就后悔,现在江倦已经清醒,摇摇头说:“字太多,也不想抄。何况——”模仿他人字迹,倒也不是写得越烂越好模仿,毕竟真
江倦慢吞吞地说:“怎没写。最后个字就是写,你抄在哪里你不记得吗?”
蒋轻凉:“???”
他又看过去,这才发现问题。
最后个字还真不是他写。
但无论是起笔还是字体结构,都与他书写习惯样,要不是江倦主动提起,蒋轻凉又回想下自己抄写在哪里,还真认不出来。
写坏,这下子彻底回天无力,蒋轻凉往后瘫,欲哭无泪道:“倦哥,都跟你说不行。”
被坑成这样,蒋轻凉倒也没想着骂人,只是自己捶胸顿足不已,毕竟——他倦哥能有什坏心眼呢,只是想帮他抄书而已。
薛从筠与顾浦望就没有这个待遇。
蒋轻凉痛并快乐着,他爹实在事儿太多,就算只是个字写坏,他也得从头开始,蒋轻凉认命地从江倦手上要回毛笔,长叹口气,“算,从头写吧。”
“倦哥,你还画着玩吗?玩话这张你拿去吧,再让人给你取支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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