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越想越感激。
怪不得离王宠他。
这好人,可不就得宠着吗?
正想着呢,衙门外,忽而响起传唱。
“驸马都尉到——!”
话没说完,官兵走上前来,在张大人耳边低语几句,张大人忙道:“加倍,侯爷,您加倍补偿她这玉佩损失即可。”
安平侯看他眼,倒也没有多问,只是从怀中拿出沓银票,甩在地上,张大人便又问这女子:“红玉,你可有何异议?”
玉佩本就是相好送,本以为要打水漂,现下却得这多补偿,女子眉开眼笑道:“没有,官老爷,没有异议。”
“谢侯爷,红玉谢过侯爷。”
她手忙脚乱地捡银票,大眼瞟,心里都乐开花,这些银票,足够她花上大半辈子!
冷冷地看着她,从头到尾都言不发。
开封府尹张大人手持抚尺,颇是无奈地看看她,又看向安平侯,只觉得自己可真是倒大霉。
本是桩小事,安平侯砸红袖阁个叫红玉妓子玉佩,妓子嘛,本来糊弄下就过去,偏偏这叫红玉妓子拿着离王令牌来状告安平侯。
边是离王,边又是安平侯,他个二品*员被卷入其中,这、这——唉!
“侯爷,您可有何异议?”
话音未落,苏斐月已然快步走入,他见安平侯,二话不说,巴掌就甩上去,“欺负介弱女子,平日就是这样教你?”
见苏斐月,安平侯冷脸再维持不下去,“舅舅,……”
苏斐月冷哼道:“
那日,红玉在承德殿好好跳着舞呢,玉佩下被安平侯夺去,还被摔个粉碎。
她们这些青楼女子,也就年轻貌美时能挣些银两,这玉佩可是她下半辈子倚仗,竟就这被摔碎,红玉心也跟着碎,结果离王竟给她自己令牌,还为她出主意。
她那相好——离王府管事说,大抵是离王妃见不忍心,又与王爷说什,王爷才会给她自己令牌,让她来状告安平侯。
相好还说,那天晚上,离王妃还特意与他说这件事,要他来安慰自己。
这位离王妃,可真是个活菩萨呢!
张大人赔着笑,小心翼翼地询问安平侯。
安平侯被当众从酒楼带走,又安个欺负弱女子罪名,他心中自然是恼怒,但他也知晓该给这位张大人个面子,于是吐出两个字:“没有。”
这就是供认不讳,张大人便装模作样道:“既然如此,依照朝刑法,损坏他人财物,理应……”
补偿损失,并收押三日。
但这可是安平侯,张大人自然不敢将他收押,他清清嗓子,“补偿损失。侯爷,您把她这玉佩损失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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