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感慨不已,薛放离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安平侯又向来被夸赞懂礼知礼更守礼,这、这也——太不应当吧?
他竟是连个弱女子也欺负得下去?
他方才还在怒斥离王妃仗势欺人呢!?
此事是真是假?
安平侯本就被打得耳边嗡嗡作响,甚至眼前度发黑,没有听清楚官兵究竟说些什,他们拉,竟就无比顺利地把安平侯带走。
“这是……怎?”
为首官兵环视四周,突然瞄见薛放离,当即就把事情猜个六七成。
大抵是侯爷又把王爷给得罪。
为什说是“又”呢?
官兵对安平侯拱拱手,“侯爷,是这样,有名女子报案说您抢她玉佩并砸碎,还走之,请您与们去趟衙门。”
平侯咬紧牙关,尝试把话说完。
“他怎不会仗……”
“啪——!”
侍卫都是练家子,力气也用十成十,安平侯嘴角渗出血丝,想说话也再次被打断,可他没有求饶,甚至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吐字,这看在酒楼来客眼中,这更加证明点。
——安平侯真君子也!
他不挣扎也不反抗,倒是在无形中表明确有此事。
官兵们来去匆匆,倒是为首官兵,他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来二楼趟,恭敬地捧上物,“王爷,您令牌。”
薛放离“嗯”声,收起来,他淡淡地说:“你们倒是来得巧。”
可不是来得巧,刚好赶上离王与安平侯对峙,他们来之前,都做好带不走人、还被罚顿准备,毕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就是这被夹在中间倒霉蛋,结果——侯爷已经被料理顿,老老实实地跟他们走。
“若非王爷,今儿个还要费上番功夫呢。”
这名女子,并不是普通女子,她是个妓子。通常情况下,妓子报案,官府不会受理,何况她状告还是安平侯,可偏偏这妓子手中持有离王令牌,这来,官府就不能置之不理。
他们琢磨着离王可不是什热心肠主儿,会给妓子令牌,只能是安平侯把他给得罪。
官兵此言出,酒楼之中,片哗然。
安平侯抢夺他人玉佩并砸碎,甚至还走之?
对方还是个弱女子?
被摧残至此,也在痛斥离王妃!
就这样,安平侯艰难地吐字,侍卫巴掌又巴掌地甩在他脸上,不知道过多久,酒楼忽而到来队官兵。
“安平侯可在此处?”
官兵出示令牌,有人示意他低头,官兵眼望去,当即惊骇不已!
堂堂侯爷,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掌掴掌得面上片红肿,再也看不出平日分毫风采,比那乞丐都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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