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既然提起来,江倦连忙问她:“他怎样?”
侍女道:“人昨日就醒
薛放离掀起殷红唇,“咬口。”
江倦:“???”
他慢吞吞地说:“这不合适吧?”
薛放离瞥他眼,似笑非笑地问:“本王昨晚给你上药,怎不说不合适?”
“这又不样……”
睡眠再被打扰,江倦闷闷地说:“王爷,你别玩,让睡觉好不好?”
“你睡,本王玩你。”
薛放离语气悠然,还带几分揶揄,江倦只好捂住脖颈,挣扎着入睡。
可下秒,他手指被紧紧扣住,然后拉起来,男人指腹又在反复地摩挲他脖颈,江倦痒得受不,只好再次推开他手。
“……王爷。”
受委屈,让那老东西知道,真杀进京城,看你受不受得住。”
蒋森涛笑笑,也为自己斟满酒,“不提杂事,喝酒,先喝酒。”
翌日。
昨晚上药折腾大半宿,江倦睡得也晚,侍女过来唤醒他时候,江倦觉得自己才睡熟没多久。
没睡够,痛苦,就是痛苦,江倦坐起来缓会儿,还是不行,他就又重新倒下,结果躺下没多久,江倦就被人拉入怀中。
上药是特殊情况,他怕疼,腿根处皮肤又格外娇嫩,手指怎碰都会疼,所以才会、才会——让王爷用舌头。
说到最后,江倦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他不想挨咬,在接着睡与被王爷玩身上痣之间,江倦选择早起。
他从来没有起床起得这利索,也从来没有起这早还不抱怨,江倦坐好,侍女走来替他梳理头发。
梳着梳着,侍女突然说:“王妃,您还记得昨日您救下那名马夫吗?”
江倦点点头,“嗯,记得。”
江倦仰起头,没睡好,他整个人都没什力气,江倦恹恹地说:“你放睡觉,醒你再玩不好吗?”
薛放离眉梢轻抬,压低嗓音,语气又轻又缓地问:“怎玩都可以?”
江倦突然警觉起来,“当然不是……”
思索下,江倦终于意识到“玩”这个字眼不对劲,他改口道:“你想怎摸都可以。”
“可是比起摸,本王更想……”
“接着睡。”
薛放离嗓音平稳,江倦“哦”声,贴在他怀里,侧着身子又重新闭上眼睛。
苍白而修长手指拂去江倦堆在肩上乌发,薛放离本要顺势抚向他后颈,余光却又瞥见少年脖颈处,肤色白皙,唯独颗红痣,色浓欲滴。
他动作顿,反复摩挲着这颗痣。
江倦本来就怕痒,脖颈又不比别处,这片肌肤也格外细嫩敏感,江倦推开王爷讨厌手,结果没过会儿,这只手又触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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