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倦哥被折磨成什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都要想不开!”
薛从筠汪声哭出来,“好傻,怎会这傻,……”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要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再甩给他倦哥几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好。
呜呜呜。
他真受伤。
是啊,他五哥要真不喜欢倦哥,早就把人撵走,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这折磨人。
何况按照正常情况,他五哥真要折磨人,力度可不会这小,只捏出满手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真相只有个。
他们是在床上打架。
薛从筠:“……”
什,蒋轻凉看不下去,提醒他道:“就刚才,你把手搭他肩上,你没看见你五哥眼神?都以为他要直接下令让人剁你两只手。”
提起这事儿,薛从筠也想起来,他疑惑地说:“只是搭个肩,五哥瞪做什啊?只是搭个肩而已,他至于吗?”
蒋轻凉无语地说:“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把梅妃气成什样就不说,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还连只猫醋都吃,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
薛从筠震惊道:“啊?什宠他啊,五哥不是老欺负倦哥吗?”
蒋轻凉:“你五哥舍得欺负就对。”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好。
不然他定要狠狠地闹上场!
回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片,还挺疼。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眼,磨破地方,肌肤本是雪白,此刻却又浮红片,明艳艳,情状竟颇是漂
薛从筠:“???”
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怎说每次去找倦哥,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
“还在想连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样,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可别哪日想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
薛从筠度哽咽,“傻子竟是自己。”
薛从筠:“不是,你听说,就每次见到倦哥,他不是手被五哥捏全是印子,就是脚伤得下不地,到处都在受伤,这不是五哥在折磨他吗?”
蒋轻凉:“……”
顾浦望:“……”
“你——”蒋轻凉艰难地说:“你好好想想,你五哥真要折磨什人,能不见血吗?怎可能只捏出手印子,除非……”
薛从筠听,顿时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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