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李铭没下文,毕竟江倦再怎样也是离王妃,话说出来有些不敬。
——怎就这心痒他帷幔下那张脸。
安平侯看他眼,竟意会到李铭未说完话,他莫名想起那日江倦睫毛晃动,脸庞潮湿模样,心也跟着动。
下秒,意识到什,安平侯重重地放下茶杯,“本
没会儿,他又想起什,笑嘻嘻地说:“他现在不是离王妃吗?”
江倦痴恋安平侯事,他们这些与安平侯有交情人多少知道点,李铭又生性轻浮,是以压低声音说:“侯爷,您每月都会来书肆趟,他早不来晚不来,怎偏偏就今日来呢?”
李铭挤挤眼睛,“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安平侯皱皱眉,“慎言。”
李铭与他混得熟,知道他没真生气,还在同他嬉皮笑脸,其他人也起哄道:“侯爷,不若请王妃上来喝杯茶吧。”
就该跳护城河。”
安平侯无奈笑,只好改口道:“这只黑瓷茶盏与本侯没什眼缘,本侯不打算参与。”
李铭听,忙用手肘撞身旁人,“听见没,你不是念叨着想要吗,侯爷若是参与,那他必定是手到擒来,现在你机会来。”
安平侯听得更是无奈,但他也没说什,只是端起茶杯饮口水,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飘向楼下。
少年身淡色,帷幔落下,身形几乎掩入那层轻纱之中,纵使不见容颜,也派冰肌玉骨、仙姿玉色。
安平侯不太赞成,本要口回绝,又听李铭调侃道:“他都是王妃,还寻侯爷至此,侯爷你若不见,当真是君心似铁啊。”
安平侯低头看江倦,目光忽地凝,望见江倦包扎起来左手,终是改口,“……也好。”
他本就对江倦有诸多亏欠。上回在宫里,许多事情不便多说,这次倒可以说清楚。
安平侯唤来小厮,低语几句,小厮立刻领命下楼。
李铭看着看着,没忍住问安平侯:“侯爷,你觉不觉得他变好多?上回见还连头也不敢抬呢,今日怎就……”
“侯爷,您在看什呢?”李铭跟着低下头,随之愣,“这是……二公子来?”
不怪他认错人。尚书府二公子江念,在京中素有小谪仙之名,他气质清雅,温和端方,又被戏称为第美人。
再加之安平侯看得这样出神,思及他对江念素来情谊颇深,李铭自然想岔。
听他提起江念,安平侯终于回神,他缓缓道:“不是小念,是三公子。”
李铭陷入沉默,他印象里江倦不是这样,不过由于帷帽挡住窥视目光,李铭又看不清脸,只好尴尬地笑笑,“啊,不是二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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