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会以专业
水平，最严格标准，来要求大家。”
宁馥扬起目光，果然，她对上
沈
城视线。
“不管你们大家是什
身份，是艺人、是素人、是前运动员还是国际巨星，都会视同仁！”
他咬肌绷紧，显得下巴更方。
宁馥没有移开眼睛，她从沈城教练眼睛里读出种火药味。
而沈城则比导演先生严肃得多，他四十来岁，小平头，脸上胡子刮干干净净，显露出个看就个性强硬，不太好相处方下巴。
论年龄论咖位，都应该是许正帆先说话。
但他开场词很简短。
——“欢迎各位。恭喜你们成为下届冬奥会开场表演候选者，同时，也是正在筹备中电影候选人。
今天是第场训练，接下来，就都交给沈教练。”
“——现在，让们用最热烈欢呼，迎接们总导演——”
“许正帆导演！”
“以及们总教练——”
“沈城教练！”
这两个名字显然如雷贯耳，摄像机转过来，所有人都在鼓掌，并配合做出各种震惊、惊喜、难以置信被馅饼砸中表情。
跟宁馥来个high5。
站在她另侧男生也颇为夸张地在宁馥走向队伍时露出个“哇！”惊叹表情，她站定，就对她道：“看过你比赛，真好厉害！”
言语间满是倾慕佩服之情。
但当镜头转开时候，漂亮女孩微笑立即便冷淡下来，她转过头去，将后脑勺冲着宁馥。
而那个男生则继续献起殷勤——
下瞬，沈城转开眼，语气冷硬地道：“所有人，把你们冰鞋换好！”
大家已经被他严厉镇住，此刻纷纷散开，各自坐到位置上去换鞋。
再多腹诽
他说完，便面带微笑地退开步，显出旁边面色冷峻沈城来。
“候选人”队伍里不知是谁悄悄嘀咕句——
“沈教练……看起来挺吓人……”
沈城脸上没什表情，声音却足够在场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既然节目组请到这里，负责大家训练——”
他语气忽然微微顿。
掌声比刚才欢迎宁馥时要热烈得多。
***
“谢谢。”
两个人从被摄像机对准通道中走出来，都穿着运动服。
许正帆年纪更大，五十多岁，蓄着把很有艺术家风范连鬓胡子，神色也更温和些。
“怎没穿比赛服？比赛服很衬你身材。”
他目光在宁馥脖颈以下流连。
——这套套变脸技能，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宁馥淡淡弯起唇角，勾出个微笑来。
“因为这不是比赛。”她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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