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友好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他手中拿着根球棍。
即使再“傻白甜”,宁舒英也知道眼前局面意味着什、又有多危险。
她心跳在瞬间飙升。
紧接着,便听到她老师依然平静声音,语气仿佛还在循循善诱地教导她无关紧要“钓鱼知识”——
不论是在这个世界,宁馥带她上手术时候,还是在更早之前经验,宁舒英知道宁馥“当老师”风格——
比起“言传”,她更喜欢“身教”。
距离小巷出口还有百十米。
宁馥脚步不紧不慢,只淡淡道:“垂钓人,有时也会怜惜猎物。鱼饵,有时候引来,也未必就是鱼。”
宁舒英努力让自己思路跟上宁馥话。
比无字天书还要难读。
“你知道什是钓鱼?”宁馥忽然道。
宁舒英不免愣。
这是哪跟哪?
她忍不住反问宁馥:“你,你是知道西努妈妈是艾滋感染者,所以才、所以才不让替她检查?”
“你说,们是鱼,还是饵?”
作者有话要说:茅坑里爬出大蜥蜴,这个是真会发生……
不瞒小天使,作者还见过从马桶里爬出来蛇(不是非洲,就在国)
什垂钓?什鱼饵?
宁馥脚步却突然停住。
宁舒英险些撞在她身上,连忙刹住脚步。
再抬眼,狭窄土路上,不知何时从侧拐角里,冒出个男人。
对方个子很高,但脸颊凹陷,颧骨凸出,眼白上布满密密麻麻红血丝。
“为什要问西努爸爸在哪里?”
“为什不让他送们回去?”
宁舒英叠声地问。
炎炎烈日下,后背却突然蹿升起股无名凉意。
她也知道自己无法立刻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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