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什,对宁馥道:“后院,后院还关着个,是前段时间少爷、不,郑财买回来,直不服管教。”
“她……她应该愿意和你们走。”
旁女人们也都放松些——郑家日日如临大敌,郑财更是对她们讲无数山匪**掳掠事,今日白马寨下山,她们都以为今天就是死路条,哪想到是绝处逢生?
说起后院关着那个,她们也七嘴八舌地开口。
“可不是,那是个读过书,天生反骨嘞,闹绝食都闹好几天。”
靠山,无可厚非,愿意此后自食其力,值得尊敬。”
“想做什,想过什日子,你们自己选。”
她声音很轻,却仿佛记重锤——
“如果没有自己选择权利和能力,又怎能称之为人呢?”
几个姨太太——其实也不过是群备受折磨年轻女孩,尽皆沉默。
“听说是路逃荒来,傲气很。不过看她也坚持不多长时间啦!”
“反正是没见过她那样——”
这群姨太太中最活泼个居然还卖个关子,“她那头发,居然是紫色,可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来自人民,属于人民,为人民,不负人民。
最后有两个表示,愿意跟着宁馥他们走。
剩下几人都领盘缠,各自散去。
不管做怎样选择,这是她们长久以来,终于被当做“人”,来尊重。
被豢养太久,鸟雀们终于记起,自己还有翅膀。
那带头姨太太领盘缠,见山匪们果真不阻拦她们离开,更没对她们动手动脚,终于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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