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老爷汗出如浆,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等60军人来,哪怕
——在山匪们绑两个护院,混进郑家,干脆地锁院子,将所有人赶猪放羊样撵着集中到个院落里时候,这位郑家少爷正抽大烟,躺在床上做神仙呢。
他听到动静,提着木仓冲出院子,飘飘然地挥舞着盒子炮怒斥山匪,全然不顾他爹娘在旁边把鼻涕把泪地哀告他快快蹲下不要作死。
然后就被脚踢出去七八米。
撩阴脚,当场昏死。
醒来是否还有功能,恐怕难说。
“嗯!”芳丫重重点头。
*
郑家大门紧闭。
大门里头,片混乱嚎哭。
郑家在松涂县也是数数二富户,靠贩烟土发家,买官儿,勾搭保安团,横行乡里。
芳丫清澈眼睛里看见自己倒影。
“战斗,不是为杀人越货,为非作歹,不是们要做土皇帝。而是为老百姓,为千千万万,像们自己样受苦难弟兄姐妹。”
她轻轻地顿下,对芳丫,也对自己说道:“们是来自老百姓,也属于老百姓。”
如果们手上要沾染鲜血,也只能,必须,是为老百姓。
知道自己战斗是为什,才能无所畏惧,才能知道前路通往何方。
这脚,是替原主给。算是这为郑家二少觊觎宁家小姐,贪人钱财,害人性命报偿。
郑家太太见,顿时也昏死过去,只剩下郑家老爷边抖如筛糠,边暗自咬牙切齿。
人老成精,早年做又是那种生意,多少还有些经验。
现在这群山匪是疯,光天化日就敢冲进县城良民家中,简直是目无王法!
但现在他们人人有木仓,占绝对优势,家里竟没有个人有机会趁乱跑出去报信求援!明明是伙草寇,什时候有这周密部署?!
他家现在也做些“正经生意”,因仗着有保安团做保护伞,扰乱市场秩序,大肆敛财,家中金银细软堆积如山,在外还有两个粮库。
——囤陈粮,赶上饥荒年,半斗粮能换个十五六岁劳力,或者更生嫩点儿漂亮丫头。
郑家少爷是家中独苗,自然想要什就有什。
小丫头不知玩死多少个,也不过就是几斗粮食事儿。
但从此后,他恐怕再没有玩丫头兴致。
芳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宁馥忍不住笑道:“你记住这句话,往后,是非对错,自己慢慢也就学会分辨。”
她伸手摸摸芳丫垂在耳侧小辫,“现在跟着走吧,小丫头,不会教你走错路。”
芳丫觉得自己心脏重新回到应有位置。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绽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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