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宁馥又道:“所以,虽然是误会场,但邓先生也只能先在山寨里多留阵。”
她无辜地耸耸肩膀,看起来副“真十分苦恼”模样,“郑家老爷少爷想必都对白马山恨之入骨,邓少爷个刚刚自海外归来亲戚,换不来多少赎金,反而还可能招来麻烦,不如这样,提个解决法子,邓先生看看,意下如何?”
邓蔚卓从国外医科大学毕业归国,前来拜访舅舅家,哪知道路经白马寨就被当做肉票绑上山。
更倒霉是,绑他山匪还没来得
他还有重身份——松涂县郑家外甥,郑家那位五毒俱全小少爷表哥。
*
洗涮干净邓蔚卓被重新带到宁馥面前。
“既然知道是谁,不妨将贵山寨意图说个明白。”
宁馥让人给他搬把椅子,但邓蔚卓没坐。
邓蔚卓心底沉。
在被绑以前,他对白马山、对这位被群山匪敬称为“先生”女子无所知,甚至到现在,也不清楚此人真名。
但很显然,这些山匪对他来历和身份却已很是清楚。
邓蔚卓皱起眉头,“你们到底想要什?”
他被绑到山上时候不短,隔三差五有人送来馊饭和水,除那个小姑娘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同他说过话。
几个人来到后山,打开那间挂着锁屋子。
里面锁着青年抬起头来,眯眼看向门口逆光站着人。
他已然意识到,是自己轻视那个女孩。
她不是什匪寨中被胁迫“贡品”,根本就是匪寨中员!
大脑中飞快地想着脱身计策,邓蔚卓面上神情保持着冷静。
他二十三四年纪,站在宁馥面前,态度不卑不亢,到算得上意外冷静。
宁馥唇角露出抹笑来。
“事情总在发展变化之中。”她道:“也许你还不解,白马寨和郑家,有点……小小过节。”
她伸出手,两根纤长手指比划咪咪距离。
但邓蔚卓直觉,这“小小过节”,绝对不会像女人比划出来那样微不足道。
他心中疑云重重,不禁转过千百个猜测念头。
然而事情真相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邓蔚卓还真是被当做肉票绑上白马山。
已经挺久以前事情。
这位邓先生,多少也称得上声少爷。留洋归来,装束不凡。
他是个聪明人。
但聪明人身在局中,往往容易被聪明误。
那个“宁先生”,竟然是个女人。
而下刻,她直接唤出邓蔚卓名字。
“不知邓先生何时被带到山上,让邓先生受委屈。”宁馥微微笑,“来人,带郑家小舅爷下去收拾下,吃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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