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没说话，华轩赶紧又问：“你，你要是不愿意，你就摇摇头，
让人送你下山去。”
山寨上没几个女人，华轩还是第
次见到这
漂亮
姑娘，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只轻轻地抬，就让他句话都说不出来
。
巡山弟兄说，这是在山下捡。
华轩并不相信，反而问这姑娘，是何方人士，打从哪来。
白马山匪寨从他爷爷那辈起，就立下过规矩。
劫富济贫，不杀无辜。可以掳掠，不得**。
山寨里没那多礼仪规矩，说白，宁馥也不过是从山崖底下“捡”回来肉票而已，大当家愿意整个山寨披红挂彩地办这场婚宴，那是大当家兴致。都在土匪山寨里头，谁会真把这当成山下那些娶妇嫁女场面？
也是大当家眼就相中这姑娘，当即说要她做压寨夫人。
真压不压得住，那可就是没准儿事。
大当家径直伸手，将“新娘子”盖头拿下来。
宁馥抬起眼，便瞧见这手中拿块红布男人站在她面前，脸比那红布还红。半句话没说，反倒透出股难以掩饰手足无措来。
值大约恢复到100。
——在女性中算出类拔萃非常健康，但如果单挑个男人，特别是白马寨大当家，恐怕还没有完全把握。
她见过这个“大当家”。
白马寨有些年头，不是最近新拉起来寨子。
上任老寨主两年前刚去世，他儿子继承山寨，这位年轻大当家在短时间内建立威信。
华轩怀疑是山上有人坏规矩。
姑娘却轻轻摇摇头。
华轩又问，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做压寨夫人？
姑娘望着他，目光在他身上描摹，华轩只觉得那视线恍如有实质，像只柔软小手，像根丝绒般羽毛，轻轻、若即若离地抚过他肩膀，他手臂，他腰。
华轩就被这个简简单单眼神，给看得脸红。
她只能自己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倒好两杯酒，递杯给那位大当家。
对方便发出声痴笑。
*
华轩第次娶媳妇，心脏砰砰直跳。
从他爷爷那辈，他家就在白马山上。山寨到他爹手上以后，越发壮大——这兵荒马乱年代，上山落草人越来越多。
在群山匪间建立威信并不难，甚至可以说简单粗,bao——只要打得赢所有人就好。
能以二十郎当岁年纪稳坐白马寨第把交椅，“大当家”武力值，自然不会太低。
面见“大当家”刹那，宁馥便已经综合评估对方肌肉程度和战力。
心中已有计划。
“大当家”大约也喝不少酒，但走过来时步伐很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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