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脸上掩不住恐惧，她忍不住扯宁馥
衣角，“咱们回去吧，回去他也不敢进来。”
焦虑和忐忑让她对宁馥连“咱们”都说出来
。
宁馥淡淡看她，“今天躲开他，明天他还会来堵你，明天躲开，那后天呢？”
“他要是天天来干扰你折腾你，你学还上不上，书还念不念？”
陈韵语塞，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个小角落或者女厕所里“教育”吧？！
李文月连着问几个坐他们周围学生，都是
问三不知。
但这群青少年之间眉来眼去小九九，怎
瞒得过班主任眼睛？！
李文月虎脸，喊几个平时跟陈韵走得近学生到办公室，“陈韵是你们朋友，你们朋友如果有麻烦，你们保密只会让她更深地陷进去。”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她那个校外混社会男朋友，在她提分手以后已经连续堵她三天。说些混不吝话，贴很近地追着她，到后来就是咒骂，手上玩小刀给她看，吓她。
陈韵也确被吓住。
晚自习前课间，她和闺蜜悄悄说这件事，说着说着就哭。
宁馥拎着外套从班级后门走进来，也不知道站在她们旁边听多久，吐出句：“晚上他敢来堵你，叫
。”
终于有人在班主任逼视下忍不住松动开口：“老师，其实……”
*
校门口。
小商小贩们聚集地方，初初二不用上晚自习，放学都爱在街边买点零嘴。炒粉和炸串香味在整条街上弥漫。
但放学轻松气氛，并没有感染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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