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毕业照
时候宁馥也没回来。
杜鹃和宋真中间悄悄地给她空
个地方。
全班三十人，不能没有她位置。
403宿舍四个人，数学系陈芸分配去研究所，实验班里，杜鹃因为成绩优异留校任教，钱桂芝被分配到七机部第六研究院，宋真考上朱培青教授研究生。
宁馥那份毕业照交给宋真保管。大家各奔东西，但宁馥总不能不再出现、回来看看老师吧？她跟着朱教授，到时候也有机会将纪念照转交给她。
样才有意思。
这样……亲亲祖国才看得到她心。（此句划去）
宁博远沉默会，道：“好好干。”
他又顿顿，仿佛有什
话要说。宁馥做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准备，感情都酝酿到半，只听她爹感慨地说——
“你保密守则执行得不错，是个做保密工作苗子。”
她自己也想再见宁馥面。
再忙工作，拍毕业照那天赶不回来，后面总要回学校来办手续吧？
宋真等好几个月。
然而宁馥仿佛忘记她交好同学和师长，就这杳无音讯，始终没有再出现。
她消失。
*
大三大四两年过得飞快。
宁馥被某单位提前特招事情实验班里有不少人都知道。毕竟大伙不瞎又不傻，两年里头宁馥在学校日子也就只有期末考试时候。
跟403宿舍几个人打听，她们也不解宁馥到底去忙什。
1980年。B城航空大学飞行器设计制造与动力工程实验班第届学生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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