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翠翠这样说……也行吧。
人
命运从不是既定。
而是由他们每
个选择组成。
*
高涵和梁慧雪婚礼很低调，低调到参加人只有他们两个，外加个不情不愿证
不应该什
呢？
似乎有许多不该做事，可脑海里乱作团，时想不出任何件。
他抱着纷乱念头喝
宿闷酒，不知怎地，迷迷糊糊地走进女知青们院子里。
第二天木已成舟。
能怎办呢？结婚吧。反正他们互相喜欢。
二娃子他娘连作三个揖，丝毫不在意大黄毫无反应。
大黄拿屁股对着她，吃得满嘴流油。
再后来图拉嘎旗流传起村口黄狗是哮天犬下凡，专管无量宵小，路见不平声汪故事，都是后话。
*
图拉嘎旗又迎来个大新闻。
透，因为傻子不懂。
话不说透，因为这样听人才懂。
二娃子他娘突然扔下扁担，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
这场风波过去。二娃子也被他娘拘着上扫盲班，班上小孩子们都被书记下死命令，谁给欺负傻子，谁抽五下手板。
知道这事后宁馥还没什反应，徐翠翠给吓出身冷汗，叠声地道：“这狗东西！这狗东西！准是没安好心！他怎连那个傻子都不如？！”
宁馥淡淡道：“他们两个在起，也是应那句话——”
徐翠翠接上道：“王八瞧绿豆，破锅配烂腕，”她拍掌叫好，“活该他们俩在块互相恶心人，省别人再遭罪！”
宁馥：……
她本来想说命运弄人来着——毕竟这两人本已分手，相看两厌，想不到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到起。
有两位知青要结婚。
高涵喝醉，钻梁慧雪被窝。
他对宁馥感情，是憎恨，又不是憎恨。是渴望，又不是渴望。
他无比明确地知道宁馥有多美好，同时，他也深深地憎恶着依然渴望这种美好自己。
他真是不应该……
这下，连屯子里平时那些喜欢那二娃子说嘴大人们也不敢嚼舌头。
二娃子她妈天天挑着豆腐，腰杆也挺直，虽然还是嫌弃二娃子脑筋笨口水多，但偶尔也夸夸这个过年二十四小儿子，终于会写他自己名字。
她庆幸自己儿子没真干出什蠢事来，特地把平常蹭锅底炒菜块猪皮悄悄给村头大黄。
——二娃子他娘虽然不信宁馥是什“仙女”，但居然信大黄通灵。
大黄吃着猪皮，二娃子他娘蹲在旁边个劲地嘀咕，“狗大仙啊，您老刚正不阿，千万别和二娃计较，他日后再犯蠢，您可帮
盯着他，咬上两口也没事，别叫他再被人骗，走歪门邪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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