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不以为意,只说她迷信。
她信誓旦旦:“这是折损运气和福报来许愿好吗,你这种人是不会懂。”
但这会儿,放幸运币位置空空如也,反而换成那个初次约会时,他送她小娃娃机。
陈赐在原地站会儿,如同想到什般,拉开大门。
窗外落起雨,他举着把黑色大伞,快步走到许愿池边。
说完,宋嘉茉又像是想起什似,拉下胸口处衣衫,对着心脏位置开始数。
这是她后来才发现,就像她喜欢陈赐喉结那样,陈赐每次……
都会留下个小小印记。
“五个,五次。”她考究地说道,“挺厉害,你怎不干脆再多做三次凑个八呢,还吉利。”
“……”
宋嘉茉看着窗外隐隐翻起鱼肚白,心在滴血。
她再也不会没事找事去读之前许愿牌!!
幸好第二天不用上班,她在被窝里睡很久,吸取之前经验,出门时,她特意给脖子做遮瑕。
遮瑕是个技术活,她在洗手间里待大半天,直到陈赐来催她。
“不是和朋友约三点?”
能扛五个,晚上还在面前举哑铃。知道,男人老就没力气,希望他以后不举。”
她缓缓降下音量,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举二字,还有别含义。
果不其然,方才还在弄睡衣纽扣人,也停下所有动作,讳莫如深地朝她看来。
宋嘉茉:“……”
陈赐:“……”
幸运币是蓝色,很好找。
他蹲在池边,将那几枚带颜色东西捞起。
大概是她很久前许愿,时日推迁、水流冲刷,边缘都被磨出道道痕迹,背面被少女执拗又用力地,刻下两个小字。
*
把她送去商场之后,陈赐回到家,又看会儿书。
突然想找支很久之前钢笔,他走进书房,拉开抽屉。
这个抽屉虽然在他这边,但里面基本都是宋嘉茉东西。
很小时候,小姑娘不知道从哪搜来几枚幸运币,说是极其重要许愿才能用上。
“你以为不想走吗,”她轻轻捏起双拳,“还不是为遮你干好事。”
他笑下,拾起她手腕揉揉:“送你过去?”
“算你有点良心,没忘记自己昨晚折腾多少次。”
“是,”他挺兴致盎然似,“几次?”
“哪知道……”
她想解释,但是没有来得及。
就如同她想抓住自己胸前被子,但是也没有来得及。
这晚运动量超标,最后精疲力竭关头,伴随男人下颌汗水同滴落,还有他咬牙切齿声音:
“举不举?”
举,很举,真很举,全世界你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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