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骨凹陷很深,连带出肌肉形状。
此刻,锁骨正中赫然躺着枚牙印,被唾液晕成淡淡粉色,看上去居然还有几分……色情。
“……”
她耳郭蓦地红,在他看过来之前,偏开眼睛。
但他又不由分说地,把她头转过来。
他说,“只是睡不着,看到外面开门,去买点桂圆和红枣。”
“你放屁。”她说。
陈赐:“……”
她想,反正她今天是姨妈期,听不进人话也是正常。
她坐在位置上,等陈赐把小笼包端上桌子时候,才不自觉揉揉下巴,嘟囔声:“为什牙疼。”
,陈赐拎着半袋东西重新回来,身上还裹着清晨雾气。
好像突然有根紧绷已久弦,在这刻断掉。
辗转反侧,失而复得,这刹情绪崩溃,压抑情感溃不成军,她疯样不管不顾地撞进他怀里,狠狠咬住他肩膀,似是发泄掉这漫长、漫长时光中哽咽和难捱。
后面渐渐哭出声来,她背脊抖动,好像又回到某个十六岁,拥有不理直气壮也可以放声大哭资格,成长衍生出盔甲被敲碎小点,露出丝真实、脆弱、需要被保护自己。
“别哭。”
陈赐以为她没看到,修长手指点点那处,声音沉而沙哑:
“看看?”
陈赐:“因为你咬。”
……
某些记忆,在这会儿才慢慢翻涌上来。
她缩缩肩膀,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些什。
陈赐似是为佐证自己话,抬手脱下外套,拉开最里衬衫,露出左肩处皮肤。
他说。
但除这样,好像再不能做更多。
陈赐将她悬空抱起,以避免长时间地受凉,袋子被他扔到边,腾出那只手无所适从,最终,只能轻抚她背脊,像是安慰。
她好像哭很久,将攒五年感情通通倾诉干净,到最后,陈赐大半个肩膀都被她哭湿,心里也痛快不少。
宋嘉茉缓缓从他肩头离开,又意识到这个姿势有些尴尬,装作去拿纸巾,默默地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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