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不是你抽不抽时间
问题
，”陶碧说，“
也不支持你在学艺术时候学习。”
“人家都是学几年艺考生，但你是从零开始，要跟上、要做得更好，本就非常吃力，不能分心，否则两头都顾不上。”
宋嘉茉沉默
会儿。
陶碧抬起脸，又开口道：“在这里，要跟你确定个问题。”
“如果艺考没有考上更好大学，甚至比起你目前水准还有所滑坡，那它对于你，不能算个好选择，是不是？”
第二天，宋嘉茉仍旧起得很早，去尹冰露家附近。
上午都过得很宁静，午休时，她再次走进陶碧办公室。
陶碧正在改作业，见她进来，手下动作没停：“商量得怎
样？”
如同知道，她是来说学播音事情。
宋嘉茉说：“老师，还是想去。”
他抬抬眉尾：“这东西有什好特意来拿？”
“不是来拿东西，顺便带你，是为带你，顺便拿东西。”
他又伸出手指，弹下她额头：“怎老是这笨，想跟你待在起都发现不？”
她不服气：“还笨？上次那个题……”
“是是是，公主最聪明。”
个小型娃娃机，往里投币，可以抓那些小玩具。
主题是海洋，玩具也是些小八爪鱼之类东西，可爱到不行。
她眨眼：“你哪来啊？”
“当时跟他们出来打球顺便赢，觉得是小女生爱玩东西，就没拿。”
“那现在怎又拿？”
陶碧：“昨天回去看下传媒专业排名。”
“目前
陶碧笔顿下，问她：“那你时间打算怎定？”
宋嘉茉：“六月底开始集训，十二月结束。月二月准备校考，不过那时候，就可以断断续续回来上课。”
陶碧：“艺考集训你是没时间学习，掉就掉大半年。个月不做题都会手生，更何况半年？二月你重点也在校考上，不能列入正规复习期。”
“回来之后，你只有四个月时间准备高考。”
宋嘉茉抿抿唇，说：“会努力抽时间做题。”
……
…………
二人问答，沿着街景越走越远。
霓虹灯影交织，照亮并肩而行身影，还有他们在黑暗中，似有若无牵起手臂。
*
他微微倾下身，眼尾挂点儿笑意。
“现在这不是有小姑娘？”
她压压唇角，晃着盒子里那几个浅蓝色币：“这还挺像抽屉里那几个幸运币。”
想想，她又努努嘴，说，“是挺喜欢，但是也不至于你大晚上不回家，跑这远来拿吧。”
陈赐看着她吃味表情，像是在欣赏什很有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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