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
话
？”她讪讪假笑，“不记得呢。”
陈赐膝盖往前顶顶：“嗯？”
“好……好……”她投降认输，改口风，硬着头皮道，“关于昨晚，说
那个，
“有这痛啊？”少女很奇怪，“你不是这不能忍人啊，不会是撞到内脏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陈赐说。
很快，他转过身，拿走她手上药。
头顶风扇缓慢运行。
宋嘉茉后知后觉意识到什，咽咽喉咙，准备撤退——
“也不是很严重啊，就
点点青……”少女忍不住按下，“很疼吗？”
过半秒，他才开口，“嘶”声。
“疼。”
宋嘉茉奇道：“你痛觉还有延迟？”
陈赐：“……”
没想到里面有人，并且正在上药，衣摆拉起来，露出截精瘦腰。
宋嘉茉赶紧闭上眼，准备把门关上：“打扰……”
“不打扰。”
里间传来少年回应，低低沉沉，夹杂点磁性。
宋嘉茉愣两秒，听出这是陈赐声音。
也很好，发挥正常都是985、211，稍微考好点，名校也完全可以去。”
“没必要半路出家去搞这个，万到时候文化课也丢，艺术也没有搞好，那怎办？不是白瞎好苗子吗？”
宋嘉茉抿唇。
陶碧将笔帽盖好：“建议是不要，你和家里人商量下吧。”
“这不是什小打小闹事情，这关乎到你未来，你要和他们说清利弊，必要话，可以让他们和沟通。”
但刚拉开门，又被人摁回去。
陈赐手横在她腰前，旁边是医药柜，她像是被他锁在这个三角空间，连呼吸声都开始缠绕。
他说：“聊聊？”
她眼神闪烁，偏着头：“聊……什……”
陈赐：“聊聊昨晚你说话。”
“你自己涂得到吗？”她伸手，“给，帮你。”
这下他反应倒没延迟，很快将药膏递过来。
宋嘉茉在指尖挤出小团，点上去，再用指腹揉开。
她涂得很仔细，脸颊也很靠近，呼吸时带起浅浅热流，喷洒到他肌肤上。
揉着揉着，她好像听到陈赐闷哼声。
她步伐顿住，就靠在门口：“你来医务室干嘛？”
“打球，撞到腰。”
“噢，严重吗？”
“有点。”
这句“有点”激发她怜悯之心，宋嘉茉凑过去，将他衣服又往上拉拉：“看看。”
……
走出办公室，宋嘉茉深深叹口气。
和家里人商量，可是能和谁说呢？
她筹莫展，路过医务室，突然想起尹冰露新鞋打脚，让她帮忙拿个创可贴。
宋嘉茉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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