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当时没有从电台里，听到那句坚定
“如果痛苦，那就离开它”，也许年幼女孩不会有勇气，逃离那个可怖地方。
如果没有逃离，就不会有选择生活权利。
而那个电台，正是由温璐所主持。
是温璐
可能是忙
天太累，又可能是枕头熟悉，总之她倒下后，没胡思乱想多久，就睡着。
觉醒来，二人出发去学校。
尹冰露家里离得近，去学校只要十多分钟。
她们起得早，在楼下吃粉，时间还很充裕。
沿路有家培训机构，在楼摆着很大电子屏，宋嘉茉忍不住停下脚步：“新开吗？”
宋嘉茉：“撞到鬼。”
看下她拿着东西，很容易就能猜到，刚刚是谁来过。
尹冰露挑起丝高深莫测笑：“鬼？什
鬼，那得是多帅鬼啊？”
宋嘉茉撇撇嘴。
“对，刚四眼给你发消息，说自己弄错，你没有骂他五次。”
她有些意外地扯扯耳垂，退缩道：“不……不好吧，这都几点，你不回去睡觉吗？”
他单手支在门框上，漫不经意地道：“个人睡，多没意思。”
“……”
“…………”
是她想那个意思吗？不是她想那个意思吧？
这太突然。
她被吓得后退两步，好不容易重组成功大脑，再次被打乱。
宋嘉茉甚至忘记说话，只是惊诧地看着他。
陈赐递过来个袋子：“睡衣。”
“噢……”她机械地接过。
“没啊，开很久。”尹冰露说，“据说口碑不错，
们小区好多人在这里学。”
这是家传媒培训机构，开在学校附近，主要针对就是艺考。
看出宋嘉茉犹豫，尹冰露说：“你有点想学播音，对吧？”
“嗯……毕竟只有传媒生，大学才能读相关专业。”宋嘉茉说，“如果是纯文化生，就只能读语文英语这些系。”
可她志不在此。
“就说嘛，这善解人意，怎可能……”
“他搜下记录，过去五天，你骂他五十七次。”
“……”
*
这晚在尹冰露家睡得还不错。
看着她表情，陈赐倏然间失笑，伸手，弹下她额头。
“不逗你，走。”
陈赐离开后，宋嘉茉仍心有余悸，背靠在门上呼吸。
尹冰露刚洗完澡出来，看到她，愣下。
“你这什表情？撞邪？”
陈赐又抽出个软绵绵东西：“枕头。”
她睡觉有点挑枕头，有时候还会被新枕头折腾失眠。
宋嘉茉继续机械地点点头，抱在怀里。
又没话讲。
陈赐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问她：“怎，不邀请进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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