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那就好。”她反应
会儿，又指着屏幕问，“这个是什
？”
“高二月考成绩表。”
“在学校官网下
吗？”
“嗯。”
现在学校管理越发数据化，也为更直观地分析成绩趋势，所以每次网络算完成绩，都
“你好霸总哦。”
“……”
这题确实难，公式也很复杂，宋嘉茉枕着手臂看他算，看着看着就偏头睡过去。
她从回家就做到现在，大概实在是累，这觉睡三个多小时，还是手臂酸才醒。
少女揉揉眼睛，看向时钟，时有些恍惚。
下意识否认到半，又打住，她咬住勺子：“你怎知道
心情不好？”
他漫不经意地哼笑。
“闭着眼都能看出来。”
“那您可真牛。”
“……”
她对着答案重新批改次，想更直观地看看错题。
陈赐晚上到家时，她仍在奋笔疾书。
他也没打扰，等她稍微停笔时，才将手里布丁递过去。
少女目露惊诧：“晚上十点多吃布丁，你想死吗？”
话虽这说，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地拆开塑封，愉快地吃两口。
纸来。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黄向珊脸色变，动作挣扎，拿拿放放，最终才不甘心地把那张纸叠起，压在门口花盆下。
这才匆匆离开。
脚步声并没在此处停留，拐个弯儿，进入数学组办公室。
宋嘉茉起身，揉揉蹲麻腿。
凌晨点？
她走出房间，客厅还亮着灯，陈赐坐在另边沙发上，正对着电脑敲东西。
“你还没睡呢？”宋嘉茉走过去，“在打游戏吗？”
她凑过去看，电脑上是个Excel表格，密密麻麻。
陈赐：“那题，你算是对。”
“对哥，”她想起什，回到正题，“这题算三遍，都跟正确答案不样，你帮看看呢？”
“这题，你之前好像给做过差不多，就是按照那个思路算，难道不对吗？”
“你算这个干什？”
“学校还没开始讲题，这次考得……没到预期，不服，想看看错题是不是真做不出来，还是粗心或者怎样。”
“给。”
陈赐就坐在自己位置上看她。
书房宽敞，他们俩桌子本来分在两个窗口。
但不记得她是怎强行拼在起，总之后面就直这坐着，空地方拿来放沙发。
陈赐：“心情好点？”
“没——”
她走到窗台，轻轻拉起花盆。
纸被折叠两次，很小块，展开，最上方赫然七个字——
处分撤销登记表。
*
晚上回家之后，宋嘉茉打开书包，拿出答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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