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观察着她神色,不知道该说些什,如果她真受打击过重而有死志,那说什都是没有用,所以……还是先绑着吧。
“阿姨……”元庭仰头看着她,眼眶泛红,“你别想不开。”
人生重来回,他想所有人都能好好。
而朱阿姨是他第个去改变人。
朱阿姨低头看着元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从个七岁小孩儿眼睛里看到悲悯与哀求。
朱小姨坐在椅子上时间没动弹,眉头皱成川字,显然是正在消化这些事情。
元庭确定她应该不会搞事儿,这才转头进会客室。
朱阿姨坐在椅子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目光空洞没有焦点,像是下子被人抽掉灵魂样。
元庭慢慢走过去,挨着她腿坐下,轻轻喊声:“阿姨。”
从开始他就不知道自己做法是不是对,看到朱阿姨这幅样子,他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若是因为他造成难以弥补遗憾,他也会受不。
“呃……”朱小姨也没想到这小孩儿开口就是,bao击,关起来?拴着?
这又不是牲口,还能这样?
不过……
朱小姨看眼房间方向,不过确实是个好办法,主要是省心省力,最好把嘴也给塞住,光给点儿吃喝就行。
程南弈看两人竟然真想这做:“其实也不需要这样子,只要朱阿姨身边能时时刻刻有人陪着别让她做傻事就行。”
朱阿姨不自觉放低声音:“小庭,没有想
听到小孩儿声音,朱阿姨转过脸来,眼神聚焦,竟然对元庭勾勾唇角:“好孩子,来,将阿姨放开。”
“阿姨,你是不是特别伤心呀?”
朱阿姨苦笑声:“还好,也没有太伤心。”
元庭:“……”
完,这肯定是受打击过度,连滴眼泪都没掉,肯定不对劲,不会真心如死灰想要轻生吧?
“不行,就得拴着。”看朱小姨真情绪稳定下来,不像再拿刀砍人架势后,元庭过去帮她松绑,“不怕万就怕万,万你看不住她打开窗子跳下去咋办?万你闭眼睡会儿觉她直接拿刀割腕咋办?再万直接瓶农药咕咚咕咚喝下去咋办?吃安眠药,烧炭,割脖子,割动脉……”
朱小姨愣愣听着,已经没工夫去想个小孩儿怎知道这多,满脑子都是元庭絮絮叨叨洗脑声音。
在她心里,姐姐是很脆弱,动不动就哭。
两人吵那多次没有次吵痛快,因为吵着吵着她就哭起来……
她结婚生孩子后就在家里当阔太太,天天给她老公伺候舒舒服服,眼睛里全都是老公孩子,现在变成这样,她肯定受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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