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程南弈飞快从他脸上移开视线。
哦吼,元庭眼睛又亮些。
程南弈已经绕开他飞快下楼。
元庭扒在栏杆上往下看,嘴里喊着:
管家离开后,程南弈继续去洗手间洗手。
进度条进展太快,时间还是无法完全适应,脑子跟洁癖病在激烈作斗争,时不时就想起刚刚看到元庭那个鼻涕泡,那甚至比元庭舔他下还难熬。
不行,他得缓两天。
……
这天晚上元庭又做噩梦,梦里程南弈牵着他手走在悬崖边,然后带着他跳下去。
特真该死,谁让你嘴贱问?
啊?是谁让你嘴贱?
程南弈刚刚洗过手上还有清新淡雅洗手液味道,对于元庭而言这香味就是致死剂。
元庭承受不这个打击,“吱哇乱叫”地跑出程南弈房间,为什,程南弈为什要给他洗脸?
苍天啊,程南弈是不是让人给夺舍?
程南弈牵着元庭手出卧室然后进自己卧室。
元庭路上都是懵逼状态,脑子上问号多差点儿给他七岁小身板给压趴。
水声响起,元庭终于缓过神来,就见程南弈正在洗手,那架势看样子是奔着洗秃噜皮去。
元庭张脸都皱起来,虽然小脏孩人设是他自己立,但你这个样子就有点儿侮辱人。
士可杀不可辱,元庭嘴贱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嫌弃呀?”
元庭惊醒后很无语,哪怕程南弈把他推下去他都不把这个梦当噩梦,但两人起跳下去那可真就是妥妥噩梦,万阎王爷非得让他俩在层地狱可咋办呀。
不行,这货不对劲,他这两天最好消停点儿,不能太作。
第二天早,元庭悄咪咪打开卧室门出去,正打算迅速跑过程南弈房间,程南弈房门就打开,两人视线正好对上,几乎同时后退步拉开与对方距离。
嘿……元庭眼睛亮。
“哥哥早。”元庭试探着打个招呼。
程南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元庭为什跑?
难道是自己手劲太大弄疼他?
确实,小孩儿脸皮很薄,毛巾还是粗糙些,应该再换些柔软。
程南弈喊管家上来,让管家将他和元庭卧室内毛巾都给换。
管家不明所以,但少爷吩咐他只要照做就行,虽然这毛巾已经是婴儿亲肤级别。
程南弈手僵。
程南弈很想说是,但想到小卷毛今天当圣斗士表现,那个“是”字就很难说出口。
撑着盥洗台犹豫好会儿后,程南弈拿起毛巾洗洗然后覆在元庭脸上开始给他擦脸。
元庭:????
卧槽,这是在干嘛?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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