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季凡铁青着脸,硬邦邦地站在那,没有动。
也许他自己都清楚,蒋措说,全部都是真。
宁思音走过去,捡起来页页地翻看。
当时蒋坤宇与胡伟之间转账记录、些信息往来,利丰拍卖行走私那批药记录……
她心惊胆寒。
助理恭敬解释:“他叫胡伟,曾在方总办公室做行政工作,方总去世之后,他就离职消失。”
蒋乾州立刻明白什,拧眉质问:“你做过什?”
眼镜男十分紧张,结结巴巴回答:“……当时被高利贷追债,二爷找到,说能帮解决,还承诺给大笔钱,让,让连着个月,每天往方总咖啡里加种药。”
“什药?”
“不知道!真不知道那是什药……”
就在老爷子活着时候去揭发,还会不声不响藏到现在。”
宁思音有点毛。
别说有没有证据,就蒋坤宇这个态度,绝对是他干。怪不得他会用下毒这种手法,原来早就轻车熟路。
可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尸首早就火化深埋地下,就是想做尸检也不可能。
蒋乾州眉心深深拢起,意味不明地沉默片刻,对蒋措说道:“当时医生说,你母亲工作劳累过度,才导致心脏出问题,说起来,也是为们蒋家。事情已经过去那久,现在也无从查证……”
这些证据链之详尽,可见蒋措将这件事深挖到何种程度,倘若不是因为事发在二十年前,只需测测血药浓度,就能证明方荞死不是意外。
于是更让人心疼蒋措,明明知道是谁谋害自己母亲,明明已经找到所有他能找到证据,却没办法定他罪。
真叫人憋屈。
远处似乎响起警笛声,蒋措摆摆手,
“是种强心药,可用于治疗心衰,原产地是北美,效力很强,临床出过些事故,当时国内并为引进,属于违禁品,是二爷通过走私途径得到。这种药有效剂量与中毒剂量很接近,过量会引起心律失常。”
不止蒋乾州、蒋季凡,宁思音也愣住。
原来如此……
蒋季凡怔愣片刻,底气明显不足:“你、你有证据吗?”
“要证据?”蒋措接过助理递来沓资料,扔出去,撒桌子。
蒋措表情没有丝变化,招下手,助理和保镖从外面进来。
国字脸粗,bao地将个人推进来,腆着啤酒肚中年男人,戴副黑框眼镜,唯唯诺诺地先看蒋措眼。那眼神看起来十分惧怕蒋措。
宁思音眼尖地瞧见,蒋坤宇在看到这人瞬间,脸色不太寻常。
眼镜男有些心虚地看看他:“二、二爷……”
“这谁?”蒋乾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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