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蒋措运筹决胜、心狠手辣,能在自己亲兄长心脏手术上动手脚,能冷眼
宁思音悄悄舒口气,起身走到门口拿伞,回头看他眼,踏着越来越大雨回去-
蒋措整晚都没回来,老爷子这回是真狠心。
怎说也夫妻场,他在罚跪,自己吃香喝辣,事不关己,好像也不太合适。
早上雨停,宁思音打算跟老爷子求求情,没料大早老爷子就不在。
她到时间去上班,整天时不时分心,担心蒋措要是跪出个好歹来……
她在门口收伞,立在门边,抱着毯子走进去。
祠堂直没通电,屋里点蜡烛,随着吹进来风摇摇曳曳。蒋措跪在蒲团上,唇色很淡,阖着眼像是睡着。
气氛加成,宁思音更加觉得毛骨悚然,不打算吵醒他,便轻手轻脚将毯子披到他身上。
毯子太重,没支撑便往下掉,她忙又伸手接,抬头发觉蒋措睁开眼睛,口气吓得差点背过去。
那点惊恐全数落在蒋措眼里,他垂着眼看她,也许是氛围烘托,莫名显得高深莫测。
底还是心里记挂。
回头瞧见她,仿佛松口气,把任务丢给她——“降温,你给他拿条毯子吧。”便顾自回去。
宁思音:“……哦。”
旺仔比她还积极,颠颠地就往楼上跑,宁思音转身回房间拿毯子,拿到,想要去给蒋措送,又别扭。
下楼时碰见听见下雨起来收东西佣人,想把任务转手。佣人为难不肯接。
下午开完会她提早走人,到家先去祠堂,没找到人。
回到西林堂,才听佣人说蒋措昨夜着凉发烧,上午请医生来看过,人正在楼上休息。
体质果然还是那差。
这让宁思音找到丝从前那个蒋措影子,时间竟有些欣慰。
或许是种心理安慰,现在这个人,在她看来,和从前蒋措是割裂。
宁思音把那口气吸回来,毯子塞到他怀里:“晚上冷,你盖着,别着凉。”
蒋措抬起手,却没接毛毯,握住她右手。
他手很凉,估计是跪在这里被风吹,宁思音被他握着,不敢抽出,心也拔凉拔凉。
他握着她手,没说话,好像只是需要她来暖暖手样。
过两分钟,松开:“你回去吧。”
“祠堂们不能随便进,三奶奶,还是您亲自去送吧。”
旺仔在她脚边迫不及待地来回打转,尾巴摇得要起风,宁思音低头瞄它:“你这积极,你去好。”
旺仔跑到门口又折回来,拱她脚,疯狂暗示。
宁思音没辙,撑起伞往祠堂去。
供奉先人地方,总让人觉得阴沉森然,除重要节日家人来祭拜,宁思音从不往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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