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个也笑眯眯地说:“哎呀,刚结婚就这恩爱。真好。”
然后两个人起笑眯眯地对视眼,再心照不宣地走开。
这就恩爱?怎跟cp粉似,看什都是糖。
宁思音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喝汤。
正吃着,老爷子从外面回来。
蒋听月正坐没坐相地盘在客厅沙发上吃水果玩后记,听见佣人叫他们立刻回头,吹声流氓哨。
“小两口终于起床。”蒋听月戏谑眼神飘向蒋措,“三叔,听说你……呜呜呜!”
宁思音及时冲上来捂住她嘴,然后拿苹果塞住,“多吃苹果少说话。”
蒋听月咬口,把苹果从嘴里拿出来。
已经快中午,全家人连最叛逆蒋昭野都吃过早饭,就剩他们两个。厨房直备着食物,端上来还是热。
没有反驳,可能是懒得理她,也可能是更关心别。紧接着,蒋听月就把八卦冒头对准宁思音。下条声音极尽猥琐:“小婶婶,小婶婶,洞房花烛夜怎样呀?三叔看着那虚,行吗?”
这要是说啥也没干,岂不是很丢脸?
宁思音还挺要面子,老公不行,这说出去丢可是她脸。
想想,她特别有水平地掐出个三分羞涩三分甜蜜四分矫揉做作声音:“昨天晚上都快累死。”
蒋听月:“看不出来啊三叔,啧啧啧。”
旺仔狂奔着先跑进屋,牵引绳另头竟然还拴着只鹦鹉,仔细看才发现是鹦鹉用嘴叼着绳子,试图控制狗速度,却被拽得在空气滑起翔。
“哎呦呵,真不是们老头儿干活儿。”老爷子长吁短叹,“这狗太能跑,半条命都被他跑掉。”
“您去遛狗?”宁思音问。怪不得旺仔上午都没来烦人。
蒋措慢吞吞坐到餐桌前:“说什?”
“说你昨天太劳累,得多补补。”宁思音把佣人刚刚端上来鸡汤往他那边推推,面不改色地在对面坐下。
蒋措重新将汤推回去,悠悠地道:“你更劳累,还是你多补补。”
宁思音立刻抵住汤盅:“不不不,你比累,你先补。”
他们俩忽然开始莫名其妙谦让,佣人端着第二份汤上来,笑眯眯地说:“你们两个别争啦,都有,都有。”
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思音得意还挂在脸上,刚要乘胜追击几句,浴室门忽然打开,蒋措走出来。
她秒把视频叉掉,恢复脸端庄-
第天做夫妻,大家都还有些不习惯,洗漱换衣服时互不说话。宁思音洗完脸出来时候,蒋措已经穿戴整齐。
下楼吃饭,路上碰到几个佣人瞧见他们俩就笑开花,比她还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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